數年前,一顆炸彈在香奈兒康邦街總店爆炸了。一群哥德普洛恐怖分子聲稱,他們要打擊“法國有聲望的地方。”他們襲擊的不是盧浮宮、愛麗舍宮,而是可可•香奈兒著名的鏡沙龍。沙龍的主人竟是個出生農家,在收容孤兒的女修道院長大的女人。
她思想大膽、意志堅強,崇尚自由。在美好年代的鼎盛時期,她剝掉了女人們身上的緊身胸衣和羽毛裝飾,讓她們剪短了頭發、穿上泳衣,還曬起了日光浴;她設計舒適優雅的香奈兒套裝和象征現代經典的小黑裙;她創造的香水——香奈兒五號,至今仍是廣受青睞的香水。
她闊步向前,打破陳規,把女人們的衣著從十九世紀的桎梏中解放出來,將之引入了一個全新的優雅時代。簡約和優雅是她對時尚和奢華的的詮釋。她創造了偉大的時尚帝國,對時裝界的統治幾乎長達半個世紀之久。她一生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其特立獨行的生活方式本身就是女性自主的典范。她跌宕起伏的一生,堪稱傳奇。
這部經典的香奈兒傳記在法國經歷了9次改版。該修訂版再現了可可•香奈兒無與倫比的精彩人生。書中逾四百幅圖片都是數年來香奈兒的官方傳記作家、亦是其密友的《時尚》雜志主編埃德蒙德•洛克斯編精心收集而來。該作品在法國暢銷三十余載,并榮獲塞繆爾約翰遜圖書獎、法國國際圖書獎。
塞繆爾約翰遜圖書獎
法國國際圖書獎獲獎作品
香奈兒官方傳記作家作品,暢銷法國三十余載
(法)埃德蒙•夏爾•魯,生于法國一個外交官家庭。父親是法國駐梵蒂岡大使,她在意大利度過了自己大部分青年時代。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她擔任法國保衛戰中的隨軍護士。她的新聞生涯始于《世界時裝之苑》。之后,她出任法國版《時尚》主編長達十二年。洛克斯出版了三部小說,其中那本《忘記巴勒莫》榮獲一九六六年龔古爾文學獎。《香奈兒傳》更是她的代表作。她是馬賽前市長、法國內政部部長加斯東•德菲爾的遺孀。如今,她生活在法國南部和巴黎兩地,是龔古爾學會會長和《普羅旺斯》的文學批評家。
香奈兒似乎跟我們是同時代的人,然而事實上她出生于一八八三年,與我們相隔一百多年。在她出生那年,切斯特•艾倫•阿瑟總統主持了布魯克林大橋的建成儀式——那座大橋被認為是工程學上的壯舉,是人類對自然的終極挑戰;在莫斯科,沙皇亞歷山大二世及其皇后舉行了加冕儀式——儀式上,那位皇后盛裝打扮,身著重達三十二公斤的銀絲華服,其雍容華貴的程度超過了時下所有的明星;在巴黎,捷報傳來,法國國旗插上了河內城堡;在柏林,俾斯麥簽署了誓要報仇的文件,宣布法國人全都是瘋子;在倫敦,維多利亞女王的臣民們私下議論著,嚴厲的女王可能愛上了她的男仆約翰•布朗,因為那名男仆死后,年邁的女王深受打擊,不再接見任何人。然而,沒有任何報紙報道,這一年,法國首都之外的偏僻地區,一對無名無分的貧困夫妻在醫院迎來了他們的第二個孩子,一個女孩,那女孩名叫嘉柏麗爾•香奈兒,父親是一名雜貨商販,賽文人;母親是農民,世代都是土生土長的奧佛涅人。誰能想到,有朝一日,這女孩也將以自己的方式“統治”世界。
晚年,從紛擾的時尚界淡出后, 香奈兒為什么還要一再隱瞞自己的身世呢?根據她的說法,她的父親是一個神秘的人: 生了好些孩子,卻沒能力供養,一輩子入不敷出,還人間蒸發了。此外,關于她父親如何養活自己這個問題,香奈兒也從未做出過任何回應。我們可能永遠也無法知道,她為什么要對家人的情況如此諱莫如深。母親早亡,香奈兒很小就成了孤兒。除了父母,她還有幾個兄弟。但關于她母親和兄弟的情況,世人同樣知之甚少。
講述香奈兒的故事并不容易。她并未像同時代大多數女性那樣結婚生子。母親才死一周,父親就拋棄了她。從此,年少的香奈兒在修道院遭受了種種磨難。這種磨難,并非只是生活悲慘或遭遇虐待,更多的則是壓抑、孤獨和苦悶。
接著,香奈兒的人生出現了轉折。
那個時代,修女收養的窮丫頭還能指望什么呢?從修道院出來后,香奈兒被介紹給穆蘭當地的一名商人做店員。那名商人經營嬰兒用品、亞麻織品和各種雜貨。然而,香奈兒不甘心當一輩子店員。十八歲的她,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逃離!沒錯,香奈兒渴望改變。最終,盡管僅僅是出于青春期的叛逆心理,她還是向命運作出了抗爭。
接下來的幾年,香奈兒歷經坎坷。其間,她去了維希,并懷著進劇院表演的夢想,在那里表演唱歌和跳舞。
??類有用的社會圈子鋪平道路,也因此輕易俘獲女人們的芳心。英國國籍給他的社交活動帶來很多便利,而他精于計算,或者至少是對金錢的興趣促使他進入較為傳統的國際金融界。他身上的蘇格蘭、愛爾蘭和奧地利血統讓他樂于冒險,善于運用自身魅力,盡管事實證明這樣做不僅很冒險而且無法長久。
有關約瑟夫的模糊記載顯示,后來他去南太平洋和荷屬東印度群島做金融生意,這符合約瑟夫的一貫作風。從他在20世紀20年代初期在爪哇拍的一些照片來看,他過著很時髦的生活。一些照片是在馬球場上拍的,他穿著漂亮的騎手服裝,顯得狡黠、勇猛。在另一些照片里,他身穿白色的熱帶服裝與其他歐洲人在畫室或紳士俱樂部逗留,環境優雅舒適,屋內設施奢侈,只有房間里一些典型的熱帶花卉和植物提醒人們這里不是倫敦、巴黎或者維也納。約瑟夫 拉斯頓,或者說赫本 拉斯頓(他那時已這么叫自己了),無疑生活得相當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