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世紀后期的美國經濟界,安德魯?卡內基是與洛克菲勒、摩根并立的三巨頭之一。馬克?吐溫授予他"圣安德魯"之名,英國首相威廉?格萊斯頓稱他是富人的"楷模",你要知道,這些詞語可是很少被用于億萬富翁的。可見,在眾多名人的心目中,安德魯?卡內基可不僅僅是"鋼鐵大王"。本書是安德魯?卡內基的自傳,講述了一個蘇格蘭窮孩子如何成長為美國億萬富翁的傳奇人生。他十三歲的時候,懷揣著夢想離開了家鄉蘇格蘭的丹弗姆林前往美國,他的成功始于周薪1.2美元的卷線廠工人,而在功成名就之后,他則將史無前例的巨額財富捐獻給了人類的公益事業。本書還收錄了最能反映卡內基財富觀的著名文章——《財富的福音》,這是他把財富返還給社會、履行其財富責任的開創性宣言,而他也真正踐行了其所宣揚的財富理念。他捐助了近1600座圖書館,創立了卡內基梅隆大學,捐建了卡內基音樂廳、荷蘭海牙的和平宮……正如他的一句名言所說:"一個人帶著財富死去,是可恥的。"
●具有強烈勵志精神的商業大亨傳記,艱辛創業歷程+對財富的深度思考●青少年讀者可以從本書中讀到:[窮孩子的奮斗史]——卡內基如何通過自身的努力及對機會的把握,一步步從底層走向了財富的,成為美國商界和政界的關鍵人物●擁有財富的成熟讀者可以從本書中讀到:[一位億萬富翁對慈善事業的系統思考]——卡內基希望自己的捐助能帶來的社會價值,并不斷踐行他一生堅信不疑的人人平等的價值觀。
安德魯?卡內基(Andrew Carnegie,1835—1919),美國的"鋼鐵大王",與"汽車大王"福特、"石油大王"洛克菲勒齊名。他白手起家,通過建立大型鋼鐵聯合企業而獲得競爭優勢,且數十年保持世界鋼鐵企業的地位,幾乎壟斷了美國鋼鐵市場,從而成為與洛克菲勒、摩根并立的當時美國經濟界的三巨頭之一。在功成名就后,他又將幾乎全部財富捐獻給社會,并全身心地投入到慈善事業當中。他生前捐贈款額之巨大,足以與死后設立諾貝爾獎的瑞典科學家、實業家諾貝爾相媲美,由此成為美國人心目中的英雄和個人奮斗的楷模,被美國的期刊《大西洋月刊》評為影響美國的百位名人之一。
編者的話 序 言 第1章 我的父母,我的童年 第2章 丹弗姆林與美國 第3章 匹茲堡與我的營生 第4章 安德森上校與書籍 第5章 電報公司 第6章 鐵路公司 第7章 賓夕法尼亞鐵路主管 第8章 內戰時期 第9章 橋梁建設 第10章 鋼鐵廠 第11章 公司總部:紐約 第12章 商務談判 第13章 鋼鐵時代 第14章 伙伴、書籍和旅行 第15章 馬車之旅與婚姻 第16章 工廠與工友 第17章 霍姆斯特德大罷工 第18章 勞工問題 第19章 《財富的福音》第20章 教育與養老基金 第21章 和平宮與皮滕克利夫 第22章 馬修·阿諾德和其他朋友 第23章 英國政治領袖 第24章 格萊斯頓與莫利 第25章 赫伯特·斯賓塞及其追隨者 第26章 布萊恩與哈里森 第27章 華府外交風云 第28章 約翰·海伊與麥金萊 第29章 面見德國皇帝附:財富的福音
第17章 霍姆斯特德大罷工既然講到了我們在制造業的投資,我不妨記錄一下發生于1892年7月1日的那次罷工。當時我不在,去了蘇格蘭高地,我們的管理層和工人發生了公司歷史上最嚴重的一次爭吵。二十六年來,我一直積力于維護好我們與工人們的關系,并為取得了良好的勞資關系感到自豪。我首要的合伙人費普斯先生在給《紐約先驅報》的回復中對我作出了評價,我希望自己無愧于此。當時,有人指責我在霍姆斯特德罷工期間依然留在海外,而不是飛回來支持我的合伙人們。費普斯先生于是在1904年1月30日的《紐約先驅報》上對此作出回應,信中說我總是盡量答應工人們的要求,即使那些要求非常不合理,因此有一兩個合伙人并不希望我回來。即便不考慮與雇員建立朋友關系帶來的回報,單從經濟利益考慮,我也認為向那些尊重雇主、心情愉快而且滿足的工人支付高工資,是一項很好的投資,能夠帶來巨大的收益。隨著貝塞麥平爐煉鋼法和另外一些基礎技術發明的出現,鋼的生產經歷了一次變革。以前使用的機器已經落伍了,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我們的公司投資了數百萬美元,以重組和擴建霍姆斯特德的工廠。新的機械設備比老的增產大約60%的鋼。218名以產鋼量計工資的工人和我們簽了三年的勞動合同,合同一年的一部分時間里,我們使用了新機器,所以合同結束前,他們的收入增長了近60%。公司在制訂新的工資分配方案時提出,公司和工人們平分這60%的增長。也就是說,工人們的收入會比過去增加30%,剩余的30%歸還公司以補償增加的開支。工人的工作不會比之前難很多,因為主要是改良后的機器來做這個工作。這種安排不僅公平合理,而且非常慷慨,在通常情況下懷抱感恩之心的工人都會接受這個方案。但是,公司當時正忙于為美國政府制造裝甲,我們之前曾兩次拒絕這個訂單,而政府急需這些裝備。此外,我們還有為芝加哥展覽會供應材料的合同。工人中的一些領袖了解了這種情況,堅持要求獲得全部60%的加薪,他們認為公司會被迫答應他們的要求。公司無法同意,也不應該同意,因為這就好像試著扼住某個人的咽喉說:"乖乖地照我說的去做。"公司義正辭嚴地拒絕了。要是我當時在國內,也不會屈服于這種不公平的勒索要求。在此之前,一切都算順利。當與我們的工人有分歧時,我所遵循的政策是耐心等待,和他們講道理,向他們解釋他們的要求是不公平的。但是我從來不曾雇傭其他人來取代他們——從來沒有。由于有三千位工人沒有參與這次罷工,霍姆斯特德的主管確信他們能夠管理工廠,并且急于除掉那218位組織了工會的工人。這些人拒絕接受其他部門的人員,只有"加熱工"和"軋鋼工"能加入他們的工會。我的合伙人們被工廠的主管誤導了,而主管本人也被誤導了。他剛從下屬職位被提拔上來,沒有處理這種實務的經驗。少數工會成員不公正的要求,以及3000名非工會成員認為這些人不夠公正的想法,很自然地讓主管以為不會有麻煩,工人們會按照他們所保障的那樣去做。在這3000人當中,有許多人有能力,而且希望代替那218人的位置,至少我收到的匯報是這樣的。現在回過頭去看,很多人可能會說當時工廠就不應該開工。公司所能做的應該是對工人們說:"現在這里發生了勞工糾紛,你們必須自己內部解決。公司已經給了你們很慷慨的條件。在糾紛沒有解決之前,工廠都不會開始運營。在此期間,你們的職位都會被保留。"或者,要是那位主管對3000名非工會工人說:"如果你們愿意在不受保護的情況下繼續生產,我沒有意見。"那也會很好,因為這些工人就要承擔其保護自己的責任,而那可是懸殊的3000人對218人啊。但是,當時人們覺得可行的辦法是讓警長帶著衛兵來保護這幾千人不受那幾百人的欺負(我理解這是州政府官員們的預防措施)。那幾百人中的工會領袖非常兇猛好斗,他們擁有槍支,足以震懾住這幾千人,后來發生的事情證明確實如此。我想引用自己以前寫下來的一個原則:"我的主張是,公司應該讓大家知道,我們有決心允許所有工人停止上工,與他們自由協商,耐心等待工人自己決定回來工作,而從不考慮雇用新人取代他們——永遠不。"好的人,最的工人,是不需要滿街找工作的。只有下等人才會游手好閑。只要是我們想要的工人,我們不會讓他們失業,哪怕是在不景氣的時期。招聘新手來操作一個現代鋼廠的復雜機器是不可能成功的。當時的管理層雇用了新人的做法,讓幾千名渴望工作的老工人不再那么積極地支持我們的政策,因為工人們向來就痛恨招聘新人代替老員工的做法。誰又能怪他們呢?但是,要是我當時在國內,我可能也會被說服,下令恢復開工,就像那位主管希望的那樣,來試試我們的老員工們是否會像他們保障的那樣開始工作。需要注意的是,我的合伙人們及時次恢復生產時并沒有雇用新人。相反,這次是應幾千名老員工的請求恢復生產的,我回來后人們向我匯報的情況是這樣的。這一點非常重要。我的合伙人不應該受到任何責備,皆因他們只是在主管的建議下做了這次嘗試。截至此時,我們并沒有違背永遠不雇用新員工、等待老員工回來工作這一原則。至于罷工者開槍打了警員后的第二次恢復開工,人們回頭來看的時候也很容易說:"要是能等到老工人們投票決定回來時再開工,那就好了。"但是同一時間,賓夕法尼亞州州長帶著8000名士兵控制了局面。混亂發生時,我正在蘇格蘭高地旅行,直到兩天之后才知曉這件事。這是我畢生遇到的對我傷害最深的一件事情。在我商海沉浮的職業生涯經受的各種傷害中,依然讓我感覺痛苦的只有這次霍姆斯特德罷工。這是十分沒有必要的。那些人做錯了。由于有了新機器,新的工資條款下罷工者每天可以掙4美元到9美元,比使用舊機器時增加了30%。在蘇格蘭時,我接到了工會領袖的這封電報:"仁慈的主人,告訴我們你希望我們怎樣做,我們一定會照做的。"電報內容非常感人,可惜太晚了。他們犯了錯,工廠現在由州長掌控,已經太遲了。在國外時,許多了解這一事件的朋友們給我寄來了友善的信件,他們想象到我會很不開心。下面是英國首相格萊斯頓先生寫的一封信,我非常感激。親愛的卡內基先生:很久以前,我和太太就已經表達了對您的感謝和最誠摯的祝賀。但是我沒有忘記,您自己一直處于焦慮之中,并致力于倡導富人做更有意義的事情,這使您遭受到了詆毀。我希望我能幫助您從記者的毀謗中解脫出來,他們寫文章時常常過于草率、自負、吹毛求疵、滿懷惡意、居心不良。我希望盡我所能做一點點事情,那就是我確信在認識您的人當中,沒有人會因為大西洋隔岸那邊發生的不幸事件(顯然,我們并不了解其中的來龍去脈)降低對您慷慨的信心,也不會降低對您偉大而杰出工作的崇拜。目前,財富正像惡魔一樣威脅著吞沒人們的道德,而您以自身的言行為榜樣,告訴惡魔他的企圖不會得逞。我本人向您表示感謝。相信我。您忠實的W.E.格萊斯頓我在此引用這封信以證明格萊斯頓先生寬廣的胸懷和富于同情心的品格,這是一個朝氣勃勃、悲憫所有值得同情之事的人,他對那不勒斯人、希臘人、保加利亞人以及其他遭受不幸的朋友都表現出了這種同情。當然,普羅大眾并不知道我當時身處蘇格蘭,對于霍姆斯特德工廠最初發生的事并不知曉。在我控股的工廠里,一些工人被殺了,這就足以讓我的名字在好幾年時間里淪為話柄。不過,后來我終于洗脫了罪名。參議員漢納當時是全國民權聯合會的主席,這是一個由資本家和工人組成的組織,對勞資雙方都能施加良性影響。尊敬的奧斯卡·斯特勞斯當時擔任該聯合會的副主席,他邀請我到其府上就餐,與聯合會的官員們見面。在約定的日期前,我的終生摯友、我們在克利夫蘭曾經的經紀人馬克·漢納主席突然去世了。我如約赴宴。宴會接近尾聲時,斯特勞斯先生站起來,說漢納先生的繼任人選問題已經被考慮過了。他要報告的是,每一個回復的勞工組織都贊成由我來接任。在場的幾位工人領袖也一個接一個地站起來,支持斯特勞斯先生的說法。此事使我感覺既意外,又感激。我覺得自己理應受到工人們的厚愛。我知道自己對工人抱有十分熱忱的同情心,并且深受自己工廠工人們的敬慕。然而,由于霍姆斯特德騷亂,全國各地對我的看法卻正好相反。在公眾看來,卡內基的工廠就是剝削工人們正當收入的企業。我站起來,向參加宴會的官員們解釋為什么我無法接受這份榮譽,因為炎夏里我會離開避暑,而聯合會的主席必須一年四季都身在其位,一旦發生沖突能夠立刻出面解決。我對此感到非常尷尬,但是我設法讓所有人理解,這一提議是我接受過的較高的敬意,對我受傷的心靈來說是一劑安慰。,我表示如果大家選我進入執委會,接替我去世朋友的位置,我會非常樂意接受。大家果真一致投票選我來接替這個位子。至此,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工人們并沒有普遍認為我對那次騷亂和被殺害工人負有責任。我要感謝奧斯卡·斯特勞斯先生證明了我的清白。他讀了我早期關于勞工問題的文章和演講,并且經常向工人們提到我說過的這些話。聯合工會的兩位領袖也參加了這次宴會,即來自匹茲堡的懷特和謝弗先生,他們急切地想告訴董事會的工友們我在勞工問題上的良好記錄,他們真的做到了。此后,工人和他們的太太們曾在匹茲堡的圖書館大樓為我舉行過一次歡迎集會,我在會上做了一次發自肺腑的講話。我永遠記得的一句話是,資本、工人和雇主就像是一只三條腿的板凳,沒有地位高低之分,都是不可或缺的。演講結束后,大家熱情地與我握手,一切又和諧美好起來了。我和工人及其家屬們重歸于好了,覺得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卸下了。雖然事情發生時我在數千英里之外的地方,但這對我來說還是一次痛苦的經歷。我的朋友、羅格斯大學的約翰·C.范戴克教授講述了一件與霍姆斯特德罷工有關的事情:1900年春天,我從加利福尼亞灣的瓜伊馬斯前往拉諾利亞弗德一個朋友的農場,打算在索諾拉山區進行為期一周的狩獵。這個農場非常偏遠,我原本以為只會遇到幾個墨西哥人和許多亞基印第安人,但是非常意外的是,我遇到了一個講英語的美國人。我不久就了解了他來這里的原因,因為他在這里很孤獨,非常希望和人講話。他叫麥克盧基,到1892年為止,他一直是霍姆斯特德卡內基鋼廠的一位熟手機械工。他被認為是一個"好手"工人,薪資豐厚,已經成家立業,有自己的住所和可觀的財產。此外,他備受當地同行的尊敬,被推選為霍姆斯特德的鎮長。在1892年的大罷工中,麥克盧基很自然地站到罷工工人這一邊,并且以鎮長的身份命令逮捕乘船來到霍姆斯特德的平克頓私家偵探們,后者到來的目的是保護工廠和維持秩序。他認為自己這樣做有正當的理由。他向我解釋說,那些偵探作為武裝力量進攻他的轄區,他有權逮捕并且解除他們的武裝。這一命令引發了流血事件,雙方沖突升級。當然,這次罷工事件的經過已經眾所周知了,罷工者被打敗了。至于麥克盧基,他被以謀殺、騷亂、叛變罪名起訴,是否還有其他罪名我就不知道了。他被迫逃離美國,身體受了傷,還要忍饑挨餓,躲避執法人員的追捕,被迫躲了起來,直到風頭過后才敢出來。接著他發現,他已經被美國的鋼鐵企業列入了黑名單,到處都找不到工作。他沒有錢了,致命一擊是他的妻子去世了,家庭破碎了。在飽經滄桑之后,他決定去墨西哥。我遇到他時,他正試著在拉諾利亞弗德15英里外的煤礦謀份差事。不過,對于墨西哥人來說,他是一個太過于的機械工了,而他們所需要的只是的、沒有技術的苦力。他找不到事情做,口袋空空,他真的只剩下一個銅板了。在他講述自己的不幸遭遇時,我很自然地為他感到難過,尤其因為他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而且對自己的苦難沒有太多不必要的抱怨。那個時候,我并沒有告訴他我認識卡內基先生,并且在霍姆斯特德罷工發生后不久,還在蘇格蘭的克魯尼見過卡內基先生。我也沒有告訴他,我從卡內基先生那里聽到了另一方對事件的陳述。不過,麥克盧基并沒有指責過卡內基先生,而是多次跟我說如果當時安迪在場,絕不會出現那樣的麻煩。他似乎認為"那些男孩們"與安迪相處得很好,但是與他的一些合伙人就處得不怎么樣。我在那個農場待了一星期,傍晚時分經常能見到麥克盧基。離開那里后,我直接去了亞利桑那的圖森,并且在那里給卡內基先生寫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向他講述了我與麥克盧基的會面。我還告訴他,我對這個人的遭遇感到很遺憾,我認為他受到了非常不好的待遇。卡內基先生立即回信,在信紙的邊緣他用鉛筆寫道:"麥克盧基想要多少錢就給他多少錢,但是不要提我的名字。"我馬上給麥克盧基寫信,提出愿意資助他,但是沒有提到數目,只是表明將足夠讓他恢復良好的財務狀況。他拒絕了,說他將通過自己的奮斗解決問題,這才是真正的美國精神。我不由得很欽佩他這種精神。我記得后來我向一個朋友,索諾拉鐵路公司的總經理J.A.諾格爾先生提起過他。麥克盧基在這家公司找到了一個打井的差事,而且做得非常出色。一年后,也可能在當年的秋天,我再次在瓜伊馬斯遇到他,當時他正在指揮修理鐵軌生產車間的機器。他的境況改善了很多,看起來很開心,另一樣令他滿意的是,他還娶了一位墨西哥的太太。既然他的生活已經重新走上正軌,我迫不及待地要告訴他那次資助提議的真相,讓他不要對那些被迫與他為敵的人有不公正的看法。于是在我離開前,我對他說:"麥克盧基,我現在想讓你知道,我提出要給你的不是我自己的錢,那是安德魯·卡內基的錢。是他提出要給你錢,只是通過我提出來罷了。"麥克盧基非常吃驚,他能說的只是:"哦,該死的安迪還是很善良的,對吧?"我寧可冒險用麥克盧基的這句話作為我進入天堂的通行證,而不是人類創造的任何神學教義。我清楚地知道麥克盧基是一個好人。據說當時他在霍姆斯特德擁有價值3萬美元的財產。因為他是鎮長,還是霍姆斯特德工人委員會的主席,他在槍擊警察事件后被追捕。他必須逃走,舍棄在那里的一切。這個故事紙媒發表出來后,報紙上出現了下面一篇幽默小品文,緣由是我曾經聲明,最希望用麥克盧基那句話作我的墓志銘,因為它證明我曾經對我們的一個工人非常仁愛:"順便說說"——桑迪評安迪唉!你們有沒有聽說安迪希望在墓碑上刻什么?當他錢財散盡,必死無疑時!他不要賣家準備好的圣經名句,而是這句沒有宗教意義的話——"該死的安迪還是很善良的!"這個蘇格蘭好人嘲笑那些奉承的墓志銘,這些名句很常見,本不該成為笑柄。然而,要是他捐贈了所有財富,嘿,那他真是了不起,我們就會承認他確實如此,因為"該死的安迪還是很善良的!"不要忘了"該死"倆字,因為安迪也不愿意弱化這倆字;他不會玩文字游戲,也不會強詞奪理。他坦誠、直率——他就是"那個該死的善良的安迪!"因此他離世時,我們會遵從他的意愿;我們會在他的墓碑,他的棺材蓋刻上:"腰纏萬貫去見上帝是種恥辱。"當然我叫桑迪。他不會在巨富中死去——這個"該死的安迪還是很善良的!"
很喜歡,不錯的一本書。
書籍破損,不是很好,內容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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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很不錯,快遞員依然服務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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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質量都不錯,正版,到貨非常快,比預期早了一到兩天呢,包裝還有改進的空間,好在書都沒有損壞。
非常好的一本書,值得推薦。
什么意思?有發票沒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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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當網買書挺方便的,就是這次有想買的書沒貨了。大部分書都有塑封,個別沒有包裝的書略有損壞,希望改進
一個標桿、一個學習的對象,對成長來講,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