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哈佛大學尼曼基金會核心課程!
2.普利策獎/奧斯卡獎/艾美獎/美國國家圖書獎等眾多得主傾心講授創作心得!
3.50多位全美知名記者、編劇、作家,給出了他們具有指導性的創作技巧!
馬克 克雷默(Mark Kramer),哈佛大學尼曼基金會總監和駐留作家。
溫迪 考爾(Wendy Call),駐西雅圖的自由職業作家和編輯。她的敘事非虛構作品發表在六個國家的雜志和文集中。
及時章 敘事的邀請
故事之重
雅基 巴納金斯基
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動身。目的地,則是蘇丹境內靠近埃塞俄比亞邊境的一個饑民營。在此之前,你已經在電視里看到過那些可怕的畫面,看到過那些腹部腫脹著、受到饑餓折磨的嬰兒。在他們的嘴里、眼睛里,有成群的蒼蠅爬進爬出,嫉羨著在那里還堅留不去的一點濕潤——那種堅留不去、直到生命逝去才會消失的濕潤。而現在,你已經置身于他們當中。你是記者,為美國的一家地區性的——中西部靠上一點——中型日報工作。你的任務,是寫這么一個你從來沒到過的地方,一件你沒有可能去理解的事。至于你的讀者們,他們一輩子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跟他們有什么關系——也許寫上一張捐款支票除外。
現在,你到這個營地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你每天都在這里走動,繞過、跨過聚集在這里的10萬人。這些人之所以來到這里,是因為他們聽說這里有水。可是,等他們到達這里的時候,所謂的水,已經變成只不過是干涸的河道里的一眼泥漿——而他們中的有些人需要從埃塞俄比亞村莊走上三個星期,才能到達這個營地。
你看著那個小女孩走到河邊,在泥漿里挖動,讓碎布浸吸水分,再一滴一滴地擰到塑料水罐里。你坐在診療處,那里等待就醫的隊伍,已經排了有上百人。絕望的父親們把他們的孩子塞給你,想著既然你是一個“Khawaja”,一個外國人,你一定是一個醫生。你一定能幫得上他們。可你要拋給他們的,卻是一個早準備好的筆記本和幾個問題——這些東西,突然之間,變得太過渺小。現實,早已經不是那個能放在這些問題和這個本子里的現實。
你在營區的邊界上游蕩,來到那個巨大的“排放區”。那些還足夠健康,足夠有力氣走到這里的人,會在這里解決他們的自然需求。在這些需求面前,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人類的尊嚴,變得如此容易被遺忘。女人們只用自己的裙子做一點遮擋就這么蹲下來,她們的臉蒙著頭巾。用這種方法,她們努力營造出某種意義上的隱蔽所。
你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到石頭多過土的山邊,在那里,男人們一群一群地刨著堅硬的地面,挖出深度合適的坑,輕柔地安放著那些被壽布包裹著的身體。這些坑確實不用很深,因為被埋葬的人都非常瘦。他們每天都要埋葬75個人,有時候更多。多數都是嬰兒。
到了晚上,你退回到那些將這可怕的世界封閉起來的草墻的后面。你癱倒在一個小茅棚的吊床上面,羞愧于你那小小的、短暫的饑餓,以及你那自私的恐懼。你感激著這黑夜,因為這樣你就可以有幾個小時的時間讓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你的耳朵卻仍然無法停止去聽。你聽到咳嗽的聲音、嘔吐的聲音、抽泣和痛哭的聲音。你聽見嘶喊、生命憤怒的爆發,又有75個人死去,你聽見了那種咬牙切齒,又聽著它“吱呀”著直到沉寂。
然后你就又聽到了另外一些東西:歌聲。你聽到甜美的吟唱和深深的律動。每個晚上,一遍又一遍,幾乎總是在同一時間開始。你想你大概是產生了幻覺。你懷疑你自己是不是因為恐懼而變得太不正常。人在面對這種慘狀的時候,怎么還能唱得出來?還有,這歌唱又是為了什么?你躺在黑暗中,你在黑暗中懷疑,直到睡眠仁慈地向你宣稱它對你的占有。天光再現,然后你睜開了你的眼睛。
我是1985年到的非洲,為《圣保羅先鋒報》(St. Paul Pioneer Press)報道埃塞俄比亞的饑荒。在此之前,我從未踏足過北美之外的地區。
這歌聲讓我無法舍棄。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弄清它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我不得不找了一個又一個翻譯,直到,有一個人告訴我,這是在講故事。當埃塞俄比亞以及現在的厄立特里亞(Eritrea)的村莊終于變得無法生存,因為干旱和轟炸,他們會一起動身、成群結隊,步行來到饑民營。然后他們定居下來,住在他們能找到的不管多小的棚舍里,按村落居住。只要可能,他們就會繼續他們的儀式。而其中的一個儀式,就是在晚間講故事。老人們會讓小孩子們圍攏過來,然后那歌聲就響了起來。
這實際上是他們的學校。就是以這種方式,他們把他們的歷史、文化和律法背負起來與他們同行。而這,也可能是我及時次清醒地意識到:講故事,作為一種人類的活動方式,不僅強大,而且歷史深遠,也不僅限于某個民族或者某種文化。確實,我們的童年都曾有故事伴隨,我們都是在故事中長大成人,但是,我們可曾暫停腳步,想一想這些故事如何與我們深深相連,想一想它們到底具有怎樣的力量?
哪怕是面對死亡,或者應該說,尤其是當死神降臨時,這些故事依然存活下去,從年長者傳給年輕人,從上一代傳給下一代。他們對待這些故事一如對待那些珍貴的水罐,小心翼翼,唯恐破碎。事起事落,人活人死,滄海桑田。但是故事卻一直綿延不絕。
蒂姆 歐布里安(Tim O’Brien)寫過一本《負荷》(The Things They Carried)。蘇丹之旅后,幾年過去,我偶然發現了這本書,而這本書也變成我最喜歡的著作之一。在書里面他是這么寫的:“因為過去要進入未來,所以有了故事。因為在深夜里,你會想不起你是怎么從原來走到現在的,所以有了故事。當記憶被抹去,當你除了故事就再無任何可以去記憶、可以被記住的東西的時候,因為要有永恒,所以有了故事。”
托馬斯 亞歷克斯 蒂松 曾經和我在《西雅圖時報》(Seattle Times)共事過。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為什么人類需要故事。而他是這么回答的:
感謝上帝,世界上有故事。感謝上帝,有人有故事可講,有人講出了故事,有人咀嚼這些故事,一如這是他們靈魂的食糧——而故事確實就是靈魂的食糧。故事讓我們的經驗成形,讓我們得以不至于瞎著眼走過人生的旅途。沒有故事,所有發生了的事情都會四處飄散,彼此之間毫無差別,沒有任何東西會有任何意義。但是,一旦你對發生了的事情有了某種故事,所有其他跟人之為人有關系的好東西,也就會出現:你會笑,會敬畏,會充滿激情地去行動,會被激怒,會想去讓什么東西改變。
我的朋友兼同行凱瑟琳 藍菲(Katherine Lanpher),她曾經為《先鋒報》(Pioneer Press)寫過,現在任職于美國廣播公司(Air America)。關于故事,她是這么跟我說的:
故事是人類共同擁有的聯結體,不管你是去分析教育稅還是韓國政治。而在每件事的心臟處,都是一個獨屬人類的元素,一個能通向世界上最美的三個字的元素。那就是:“然后呢?”如果你回答這個問題,那你就是一個講故事的人。
人們經常說,是語言讓我們成為人。這個說法,現在已經受到挑戰,因為我們發現猿也有語言,鯨魚也有語言。我歡迎它們,歡迎加入我們這一族。而我之所以不會因此而感到威脅,老實說,是因為我覺得讓我們成為人的是故事。而只有把故事一直講下去,我們才能保持自己為人。
故事,是我們的禱語。寫故事、整理故事都需有敬意,哪怕這故事自己桀驁不馴。
故事,是寓意之言。要帶著意義去寫故事、整理故事,講出屬于你自己的故事。只有這樣,每一個傳說才能超越它本身的邊界,承載某種更大、更重要的消息,每個故事才能成為我們的集體旅程中的路標。
故事,是歷史。寫故事、整理故事、講你自己的故事,要,要帶著你自己的理解,要清楚地給出語境,還有,要有對真相與真理的毫不動搖的獻身精神。
故事,是音樂。寫故事、整理故事、講你自己的故事,要講究快慢、律動和流向。如果這是舞步,你可以加上起落轉折讓它們更激動人心,但不要因此錯亂了核心的節拍。讀者是用他們心靈之耳朵去聽的。
故事,是我們的靈魂。寫故事、整理故事、講你自己的故事,需要帶上你全部的自己。對于一個故事來說,你要這樣去講它,猶如世間萬物非于此則無存其重。同時,對于講述故事而言,所有的講述也就重在這里:你要如此去講,猶如世間唯故事獨存。
深入私人生活
蓋伊 塔利斯
編故事的、寫劇本的,還有寫小說的,他們得跟私人生活打交道。他們得跟普通人打交道,就是說,把這些人從他們的私人生活中提升到我們的意識里面,為我們所知。與之相反,就傳統而言,非虛構性作品的作者要處理的,則是那些公共生活中的人——那些名字已經為我們所知的人。事實上,在我年輕的時候——那時我在《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做記者——那些私人生活,那些我想要深潛其中的私人生活,并不總是會被承認,被認為具有進行新聞報道的價值。不過,當時我的想法卻是:對于這個世界上到底在發生什么或者發生了什么,他們其實也有一種感受和理解。在我想來,如果我們能夠把這些人的感受報道出來,對于發生在我們周圍的種種潮流,我們也就能有一種更好地理解——他們能夠幫助我們做到這一點。
我的父親是個裁縫。他雖然是從意大利南部的一個小村莊來到美國的,卻對針線活有十分精細的感受。而且,他也把那些帶有他獨特風格的感受和理解,帶進了他的活計里面。關于如何修整出一個的扣眼,如何地量身材,如何把正裝做得貼體合身來提升一個男人的存在感,他都有非常棒的感受和理解。他是行針走線的藝術家,卻并不在意錢掙得多還是少。
我們家,其實是屬于底層。也就是那種得小心張羅著看別人臉色,但別人卻不用看我們臉色的底層人。至于我的父親,他是那種愛聽個家長里短的裁縫。他知道好多到他店里來的人的事情。所以我從小就是聽著那些普通人的生活長大的,而且我覺得他們很有趣。
我父親是通過讀《紐約時報》學會英語的。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他在意大利的親戚們都屬于那個錯誤的陣營。他的幾個兄弟,1943年的時候都在墨索里尼的軍隊里跟馬上就要攻入意大利的盟軍對著干。所以我父親當時是帶著一點憂心來讀《紐約時報》的。至于我,就在我們家那個小小的房子里,眼見著那些大事是如何影響到了我們自己。每24小時,《時報》上都會有各種地圖,地圖上會有各種箭頭,這些箭頭標明盟軍一日比一日更靠近我父親的那個小村莊——我的眼所親見的,就是一種巨大的戲劇感。
而這,可不是什么編出來的故事:這就是我的生活。
在《紐約時報》的新聞編輯部里做記者期間是我度過的最快樂的時光。事實上,10年后,等我32歲離開那里的時候,我的眼睛里是有淚水的。其實當時我之所以離開《紐約時報》,也并不是因為跟這家報紙有什么不愉快,而是因為日報所需要的那種新聞報道,本身具有某種局限:有時間和空間上的局限。具體來說,在日報中做新聞,你所能投入進去的時間、縱容自己的好奇心的時間是有限的。在這種局限下,繼續待在一家日報社就會給人一種受挫的感覺。我想要的,是能夠多花時間跟那些未必有新聞價值的人在一起。當時我的信念是這樣的(實際上我現在仍然這樣相信著,而且更甚):對于一個寫非虛構性文字的作者來說,他應該跟那些只有“私人生活”的人在一起,跟那些雖然只有私人生活,但他們的生活卻能夠代表一種更大的意義的人在一起。
我離開《紐約時報》到《時尚先生》(Esquire)去工作,那是在1965年。而我到了《時尚先生》之后所做的及時件事,就是跑回到《紐約時報》去采寫《時報》那邊的一些記者。那些在城市部(city room)工作的人,自己雖然不是新聞,卻都是些非常精彩的人物。我寫的及時個人,埃爾頓?懷特曼,他是一位寫訃告的。他這人,會戴著一頂小小的綠色帽子在城市部里轉悠,抽著煙斗,一邊琢磨著誰會死,一邊也就琢磨著死亡本身。他會找到那些他覺得要死的人,采訪他們,告訴他們說:他會更新他們在他那里的檔案——而這檔案,實際上也就是某種預先的訃告。而這,就是他給自己找的謀生計的辦法——如此卓爾不群!想想吧,有這么一個人,他所采訪的對象,可都是那些死后會讓《紐約時報》覺得值得花空間來登載他們生平的人,這得是一種什么樣的生活!
現在,我已經過了70歲,可我的好奇心還跟我22歲的時候一樣,一點都沒少。實際上,你得有好奇,才可能有開始。而這種東西,可不是你上個哥倫比亞新聞學院(Columbia School of Journalism),或者密蘇里大學(University of Missouri)什么的就能有的。作為一位非虛構性作品的作者,我會縱容我對私人生活的好奇。我會把非虛構性的東西,當成那種具有創造性的文學形式來進行寫作。當然,是創造性,不是與事實不符:不是編個名字,不是造個性格,也不是隨意改造事實性的信息,而是通過調研、信任以及建立關系來了解真實的生活,從不知到知。到了,你會是如此了解他們,就好像他們是你自己私人生活的一部分。我寫黑幫分子,也寫色情業的從業人員,但是我自己卻是尊重他們的。我會像他們那樣去看這個世界。
事實上,我找到了一條讓我帶著尊重去進行寫作的道路,一條寫出真相卻又不會帶有侮辱性效果的道路。對于他們的游手好閑、偏離正道,我不會持一種容忍或者容許的態度,但是,當我把這些事實放進我的作品的時候,我卻也并不會嚴苛。要達到這一點,前提是寫作要;草率的寫作則跟這個要求背道而馳。至于這種寫作風格,這種對于語言小心照顧的寫作風格,我是從那些偉大的小說家那里讀來的:F 斯科特 菲茨杰拉德 ,約翰 奧哈拉(John O’Hara) ,歐文 肖(Irwin Shaw) 。
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寫一本書。寫到1999年的時候,已經寫了8年,但卻一直沒能完成。那本書,我想寫的主題是失敗。我之所以對這個主題感興趣,是因為你可以從這種經驗中學到點什么。事實上,當我還在做體育記者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失敗者的更衣室永遠比贏家的更衣室更有趣。
當時我想寫一個叫約翰 韋恩 博比特的人,一個沒了男根的男人。可以說,他占全了“失敗者”這個詞的所有意思。可是,盡管如此,他卻從來沒能從任何人那里得到任何同情。大家都覺得他的妻子是個有德性的女人,換句話說,他的下場屬于惡有惡報。這就很有趣。我想認識約翰 博比特,然后我就跟他廝混了六個月。我開著車帶著他到處跑,認識了他的醫生,而且,還認識了他的妻子洛雷娜。我追查她用的那把刀,查到是從宜家買的,而且三年前就買了。
然后,1999年7月的一個星期六,當時我正好在看一場電視里播放的棒球比賽。不過那天還有另外一場廣告做得很足的比賽,是美國女足對中國女足。因為我對那場也比賽感興趣,于是我就開始來回轉臺。事實上,美國女足的米婭 哈姆(Mia Hamm)被人們認為是美國最偉大的足球運動員——不僅僅是最偉大的女足運動員。于是,電視就開始在棒球和足球之間來回切換:我不想工作,這樣就能讓自己的腦子從自己那悲慘的人生里多少脫開一點。
其實我一輩子都沒看過足球。跟絕大多數同齡人一樣,我看不懂足球。我父親也許懂,但是,不管他們從自己原來的國家那里弄進來了多少好東西,反正足球不是其中之一。那24小時,玫瑰碗體育場(Rose Bowl)里有九萬人在看這場球賽。我是不明白他們到底為了什么而發出如此巨大的噪音,但是,很明顯,他們自己很興奮。
我之所以對這場球感興趣,是因為是中國在跟美國踢。那場球,踢完整場結果都是零比零。于是開始點球大戰:一位中國女性沒把點球踢進去,然后全部比賽就結束了。如果我是一個體育記者,那么那天我出現的位置,就會是這位中國女性的更衣室——我不會去跟米婭 哈姆聊天,我會去采訪這位把點球給踢飛了的人。
我會去設想她的處境。她會在洛杉磯登上飛機,在空中飛上20多個小時,然后回到中國,回到那個無比希望能夠擊敗美國的地方,那個惱怒于美國那種愛管閑事的外交政策的地方。對于我來說,打動我的地方,就是在這里:要是我來寫中國,我就會這么來寫,從這個角度來寫。這位女性,年齡是25歲,而且她輸了。對于她來說,對于這位身處一個正在成為世界性力量、由共產主義所統治的國家中的25歲女性來說,把事情辦砸了,情況會變成怎樣呢?
當時我想到,“哦,這事《紐約時報》明天會寫的”。可是,第二天的報紙上卻沒有任何關于這位把點球給踢飛掉的女性的報道。《新聞周刊》(Newsweek)跟《時代》雜志(Time)都報道了女足世界杯,可是也沒有哪怕片言只語說到我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所有的文字都是關于美國的勝利以及中國隊是怎么踢失了點球的。關于那位女性,什么也沒有。她的號碼是13號。
我認識時代-華納的諾曼 珀爾斯坦,于是我打了個電話給他。“諾曼”,我跟他說,“今天的文章可一句都沒提那位中國女性”。然后我給他發了一份傳真,告訴他我覺得這里面應該有個好故事。我是這么說的,“如果你去寫這個女性,她會告訴你中國那邊對此是怎么反應的,她的鄰居是怎么說她的,她的母親會怎么來面對這一切。女足世界杯可是全世界轉播的,而她又沒踢進。他們會怎么面對他們的這次失利?這些女性,可是中國成為世界性大國這個偉大成就中的一個部分。她可能有一個曾曾祖母還是纏足的呢。她是在用足球來代表一個新中國,但是她卻沒踢進那個該死的球,那她現在能代表的,可就只是某種失望了。”
在我看來,她其實可以成為一把真正的鑰匙,一把能夠把關于中國的故事真正地表現出來的鑰匙。而我是很樂意來寫這個故事的。時代-華納的人當時感謝了我的這個主意,可之后就再也沒動靜了。就這么著,一整個夏天都過去了。我到了法蘭克福,和我的妻子一起慶祝我們的40周年結婚紀念日。然后我決定,周末不回紐約了。我把機票改簽到了香港。我必須找到Yu Ling 。我去了北京,但我漢語一個詞也不會說,也不認識任何一個人。我選了一家很好的酒店入住,因為,那里肯定會有能說英語的人。我開口問了我的門房。
要做這種采訪,不同于打個電話給紐約洋基隊(New York Yankees)的公關部去約訪德里克 杰特。我想要采訪的是一個沒把點球踢進去的人。我在中國待了五個月的時間,僅僅就是為了能找到她。,我終于見到了她。我一次又一次地跟她見面,通過翻譯來進行工作。我看著她在球場上比賽和訓練,和她的隊友見面。很快,一年就過去了。
2000年的時候,中國大陸的足球隊到臺灣比賽,而我也跟著她們到了臺灣。這就是我所沉溺的非虛構:跟人待在一起。在這里,采訪并不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你得成為整個氛圍的一部分。
,這位沒把點球踢進去的女孩被寫進了那本關于失敗的書中。被捏合起來的不僅是這個故事,而且還有其他的內容。還有約翰?韋恩?博比特,還有一處容不下任何成功飯館的店面,以及一位在塞爾瑪南部當警長的鄉巴佬。所有這些,都變成了一個故事,變成了一個關于我如何努力面對現實、應對現實的故事。而這個故事里,有我所有的不幸、歧途,以及對于那些往往會被忽視的人的永遠充滿活力的探索之心。
這本書很好!雖然是非虛構寫作的指導書,但對虛構寫作也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比預料中要厚?非虛構寫作這方面比較陌生,希望有幫助
傳遞正能量,從身邊人,身邊事寫起。平凡的人會教給我們很多不平凡的道理。如何發現,如何寫?學了本書,你就會知道。圖書很好,內容豐富。不錯,值得推薦!
之前買過另外一本相關的書,和這本一起讓孩子看看如何講好一個故事。
在從記者向編輯向自由撰稿人的路上,我越來越覺得學無止境了。如果放在以前,我是看也不會看這類教人寫作的書的。但現在,呵呵……書里還是很有營養的,多讀書肯定是好的。
這本書開始的第一章就讓我看哭了,并且難過了一個晚上。這本書除了教給我們如何講好一個故事以外,還讓我們看到了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傳媒人。
一本很好的非虛構類寫作指南,不僅適合新聞記者,也適合每一個需要提高書面語表達能力的人。
這套《哈佛非虛構寫作課》的書不錯,層次分明,文字精彩。我很喜歡。書是正版,快遞很快!包裝厚道!給商家點贊,點贊!
我就特別偏愛非虛構寫作的創作作品,難道是因為讀庫讀多了?
既是一本可以集中閱讀的非虛構經驗談,又是一本可以當做案頭工具的教科書。其中,也不乏打雞血式的金句。遺憾可能更多的是對自己吧,離那樣的寫作好遠。
如果想要系統的學習怎樣講好一個故事,我覺得此書不一定適合,作者將很多不同人寫的文章綜合到一起,文章之間不是系統性的聯系,而是各自獨立的感覺
這個書是老師推薦的,主要講怎么進行非虛構的寫作,即怎么通過對于日常的人或者事的觀察來進行故事的創作。里面有一些著名的作家和記者的自我經歷描寫和他們的真實事例,對于學生方面的寫作能力有很大的幫助和指導作用。就是發貨太慢,并且這個是硬皮書,有破損。并且,沒有送貨上門,自己取跑了超級遠。等了很久。
其實這本書更像是報社的前輩們傳授給年輕的記者找選題、改進寫法、和編輯如何相處等的經驗集。同時,還用了一丟丟的篇幅放了一些針對編輯和自由寫作者文章。而根據我自己的觀察,在中國現在的媒體環境下,相對于報社,雜志和某些網站更多是優秀非虛構作品的產出地。所以本書的經驗對于這些地方的非虛構作品寫作者來說,還是很有意義的。
一流的記者都是怎么寫作紀實文學的?他們如何根據一個很棒的想法,構造一個故事的?如何采訪當事人,如何長達十個月對一件事追蹤采訪?雖然主要是講記者的寫作方法,但對一般寫作者也有很好的實踐意義。講好一個故事,是需要很多技巧的,看了這本書才知道,做好一件事,遠沒有它看上去那么簡單。
一開始我只看了頭頂的那個句號,后來看到那個圈,我疑惑,怎么有這么個莫名其妙的小圈啊?后來,我拿遠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個句號。——“任何鋼鐵的武器都不能像一個恰到好處的句號那樣令人膽寒地直刺人心”。
非虛構寫作,從書中看大體是指新聞敘事.書中的故事也非常好,還是有不少啟發的,
記者必備。教你怎么寫出好的記實文章。在此我在我的書評下面每句都加一句,當當的物流和包裝實在太差。也不知道拿泡沫保護一下珍貴的書籍。坑爹啊,希望當當的,工作人員能看到。書對我們這些愛書的人都是很重要的寶貝來的。你們倉庫和配送人員,就這么不愛惜。
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書不錯,是正品,內容很好。
內容啰嗦 價值不高 無用的內容太多 后悔買 很多重復性的語言 感覺文字在充數
不是寫作課 是名家觀點合輯 和想象中內容不一樣
貴了,而且內容沒有想象中的好,是一群作家的演講稿合集罷了,沒有系統,而且對學生黨適用性不大。
哈佛大學核心課!普利策獎、奧斯卡獎、艾美獎、美國國家圖書獎等眾多得主傾心講授創作心得!精彩呈現人物、事件與思想的寫作實踐指南!新聞、電視、廣播、紀錄片等從業人員必讀參考!
很喜歡這本書的裝幀。看了目錄和試讀章節就有強烈的閱讀欲望。但是拿到書讀下來之后發現這本書翻譯水平真的很一般,有幾處都很難讀通順。這本書是美國知名的非虛構寫作者經驗的集錦,涵蓋了從選題到編輯的各個方面,非常全面,值得細讀。
因為平時要,工作講ppt,想要把自己的工作,講得更加完整更加引人入勝,所以才買了這本書。但是買完之后大致翻了一下,這本書好像是給,寫劇本的人用的吧!等我看完了再來補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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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適合現實類的寫作吧,記者什么的寫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