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文 G.米德瑪的《羅納德 科斯傳(精)》為諾貝爾獎獲得者羅納德 科斯教授的學術性傳記。
羅納德 科斯(1910—2013),1932年獲倫敦經濟學院商科學士學位,先后受聘于鄧迪經濟和商業學院、利物浦大學及倫敦經濟學院。1951年獲倫敦大學博士學位,之后遷居美國,先后任職于布法羅大學和弗吉尼亞大學。1964年轉入芝加哥大學任教,同時任《法與經濟學雜志》主編。由于發現并闡明了交易費用和產權在經濟組織和制度結構中的重要性,及其在經濟活動中的作用等巨大貢獻,科斯教授于1991年被授予諾貝爾經濟學獎。科斯教授開創了對當代學術界影響巨大的新制度經濟學這一學術流派,其影響不僅僅局限于經濟學,還包括管理學、社會學、政治學、法學等領域。
由于在制度分析方面的深刻見解,科斯教授的相關理論自20世紀80年代末期被引入中國這樣的發展中國家和轉型國家之后,就成為國內經濟學研究及政策制定的主要思想來源之一。由科斯教授開創的交易費用理論和制度分析范式在我國的經濟改革特別是國有企業改革、農村等過程中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可以說,科斯教授是對當代中國影響大的現代經濟學學者,國內名經濟學家周其仁對此評價道:“ 科斯的中國影響力比他在歐美的影響力還要廣泛、深刻和持久。”
本書是早的、或許也是截至目前客觀地研究科斯生平和思想的傳記。它不僅重點分析了科斯廣為人知的重要貢獻,如關于企業、交易成本、社會成本、邊際成本定價、燈塔等,更廣泛涉獵科斯在其漫長學術生涯中的很多生活和工作細節,以及其他重要卻鮮為人知的學術著作的深層含義,如科斯早年與其他學者一起進行的蘊含理性預期思想萌芽的生豬周期研究,以機會成本思想展開的會計實務研究,還有他長期跟蹤考察的廣播業壟斷問題及政府與市場關系的重大命題,等等。
斯蒂文 G.米德瑪(Steven G. Medema),美國密歇根州立大學經濟學博士,現為美國科羅拉多大學丹佛分校經濟學教授,2009-2010年曾擔任美國經濟學史學會主席。主要研究方向為20世紀經濟學史,出版著作有The Hesitant Hand: Taming Self-Interest in the History of EconomicIdeas (Princeton, 2009), Economics and the Law: From Posner to Post Modernismand Beyond (with Nicholas Mercuro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6, Ronald H.Coase (Macmillan ,1994)等。
科斯還記述了自己在11歲時被父親帶去見一位顱相學家。說來奇怪,這位顱相學家似乎精準地預測了科斯的未來。科斯這樣描述自己的這段經歷: 在顱相學家那本印滿各種性格總結的小冊子中,他為“科斯少爺”(Master Ronald Coase)挑選的那一則是這樣寫的:“你足夠聰明,而且你也自知這一點,雖然你可能低估自己的能力。”相簽上還說:“ 你不會像一條病魚那樣隨波逐流……你享有巨大的精神能量,不會成為他人操縱下的被動工具。雖然你能夠與他人合作或為他人工作,但在你自覺優勢的領域,你更愿意獨立思考和工作。然而,決斷力更強一些會對你有好處。”相簽上所推薦的職業是:“科學與商業、銀行業、會計。”(Coase,1991,p.2) 正如我們將看到的,這位顱相學家的預測還是比較準的。更有意思的是,相簽上推薦給科斯的業余愛好是園藝和家禽飼養,這也許預兆了科斯在“社會成本問題”(1960)中所舉的著名的農場主一牧場主案例,以及他與羅納德 福勒(Ronald Fowler)合作的“ 生豬周期”(hogcycle)研究。
科斯成為經濟學家并非順理成章。在不止一個場合他都提到,他的成功是其求學生涯中“一系列偶然因素的結果”。這個說法相當正確,我們下面就會對此給出證明。考慮到科斯對市場功效的強調,我們不妨把這一系列偶然因素解釋為是受一只“看不見的手 ”的指引。
科斯小時候飽受腿疾之苦,不得不在腿上裝上鐵件(wear irons),并因此進入當地一所殘疾人學校。
直到12歲,他才被授予獎學金到基爾伯恩文法學校 (Kilburn Grammar School)注冊入學。1927年,科斯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通過了大學錄取考試,其中化學和歷史成績突出。科斯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又待了兩年,學習倫敦大學的校外中級(intermediate)課程,這使他得以二年級學生的身份進入大學。緊接著,他面臨著學位專業選擇的問題,正是從此開始,“一系列偶然因素”開始發揮作用。
中學注冊入學的年齡一般是11歲,但科斯錯過了當年的入學考試,從而使他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的入學被耽誤一年,錯過了學習拉丁文的機會,由此使他不能在大學里攻讀自己喜歡的歷史學位,因為拉丁文是攻讀此學位的必要條件。于是,他轉向自己擅長的另一個領域:化學。但這段學習經歷非常短暫,因為他發現學習化學所需要的數學知識“不符合自己的口味”(Coase,1991,p.4)。最終科斯不得不轉向他“ 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所剩下的能從事的專業學位 ——商科”(Coase,199l,p.4)。奇怪的是,科斯當時是一名社會主義者,他認為商科學位的必修課程之一——經濟學會相當有趣。在準備中級考試期間,科斯選修了經濟學、地理、法語、英國經濟史和會計學。通過考試后,科斯于1929年10月進入倫敦經濟學院 (LSE)繼續攻讀商學學士學位。科斯還記述了自己在11歲時被父親帶去見一位顱相學家。說來奇怪,這位顱相學家似乎精準地預測了科斯的未來。科斯這樣描述自己的這段經歷: 在顱相學家那本印滿各種性格總結的小冊子中,他為“科斯少爺”(Master Ronald Coase)挑選的那一則是這樣寫的:“你足夠聰明,而且你也自知這一點,雖然你可能低估自己的能力。”相簽上還說:“ 你不會像一條病魚那樣隨波逐流……你享有巨大的精神能量,不會成為他人操縱下的被動工具。雖然你能夠與他人合作或為他人工作,但在你自覺優勢的領域,你更愿意獨立思考和工作。然而,決斷力更強一些會對你有好處。”相簽上所推薦的職業是:“科學與商業、銀行業、會計。”(Coase,1991,p.2) 正如我們將看到的,這位顱相學家的預測還是比較準的。更有意思的是,相簽上推薦給科斯的業余愛好是園藝和家禽飼養,這也許預兆了科斯在“社會成本問題”(1960)中所舉的著名的農場主一牧場主案例,以及他與羅納德 福勒(Ronald Fowler)合作的“ 生豬周期”(hogcycle)研究。
科斯成為經濟學家并非順理成章。在不止一個場合他都提到,他的成功是其求學生涯中“一系列偶然因素的結果”。這個說法相當正確,我們下面就會對此給出證明。考慮到科斯對市場功效的強調,我們不妨把這一系列偶然因素解釋為是受一只“看不見的手 ”的指引。
科斯小時候飽受腿疾之苦,不得不在腿上裝上鐵件(wear irons),并因此進入當地一所殘疾人學校。
直到12歲,他才被授予獎學金到基爾伯恩文法學校 (Kilburn Grammar School)注冊入學。1927年,科斯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通過了大學錄取考試,其中化學和歷史成績突出。科斯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又待了兩年,學習倫敦大學的校外中級(intermediate)課程,這使他得以二年級學生的身份進入大學。緊接著,他面臨著學位專業選擇的問題,正是從此開始,“一系列偶然因素”開始發揮作用。
中學注冊入學的年齡一般是11歲,但科斯錯過了當年的入學考試,從而使他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的入學被耽誤一年,錯過了學習拉丁文的機會,由此使他不能在大學里攻讀自己喜歡的歷史學位,因為拉丁文是攻讀此學位的必要條件。于是,他轉向自己擅長的另一個領域:化學。但這段學習經歷非常短暫,因為他發現學習化學所需要的數學知識“不符合自己的口味”(Coase,1991,p.4)。最終科斯不得不轉向他“ 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所剩下的能從事的專業學位 ——商科”(Coase,199l,p.4)。奇怪的是,科斯當時是一名社會主義者,他認為商科學位的必修課程之一——經濟學會相當有趣。在準備中級考試期間,科斯選修了經濟學、地理、法語、英國經濟史和會計學。通過考試后,科斯于1929年10月進入倫敦經濟學院 (LSE)繼續攻讀商學學士學位。
正是在LSE求學的第二年,科斯通往職業生涯的路徑發生了改變。1930年,LSE任命阿諾德 普蘭特 (Arnold Plant)為商學教授,科斯參加了他的研討班。普蘭特很快就對科斯產生了深刻影響: 我選修過他(普蘭特)的工商管理課程。但在終考前五個月我參加了他的研討班,正是他在研討班上的講話改變了——或者更地說是給了——我有關經濟運行的看法。普蘭特的話使我了解到亞當 斯密的 “看不見的手”,并讓我意識到價格體系是如何來協調一個競爭性經濟系統的。但是,他對我的影響并不僅僅是思想方面的,與他的相遇改變了我的一生。
Coase,1991,p.4) 事實確乎如此。在參加普蘭特的研討班之前,科斯對經濟學的一次真正接觸發生在基爾伯恩文法學校備考中級考試時。事實上,在LSE期間,科斯連一門經濟學課程也沒修過。但科斯對此并未感到遺憾,相反,他認為“這使我在思考經濟問題時是自由的,假若我修過經濟學課程,我可能就不會提出這些有關的經濟問題了”(coase,1990a,p-3)。科斯是撞上了經濟學,而不是深受經濟學的熏陶——這也許能很好地解釋他為什么會提出那么多獨特而原創性的見解。
1931年,科斯通過了LSE終考,但為了獲得學位他仍需在學校再待一年。于是他不得不考慮第三年應該做什么。他決定學習工業法,以獲得一個經濟學理學士學位。如果這項計劃順利實施,科斯毫無疑問會成為一名律師。然而,學校授予他一筆1931—1932學年的歐內斯特 卡塞爾爵士游學獎學金(Sir Ernest Cassel Traveling Scholarship)。他把這個獎項歸功于普蘭特的影響力。他決定去美國考察產業結構,尤其是考察不同產業之間的組織結構為何存在差異。
“盡管當時我毫不自知,但我正走向成為經濟學者的道路”(Coase,1991,p.4)。正是這項研究——在他還是一名大學生時所從事的研究,使他獲得了深刻的洞見,這洞見演變成日后被瑞典皇家科學院諾貝爾經濟學獎嘉獎的文章之一——“企業的性質”(The Nature ofthe Firm,1937a)。
P2-4
張曙光(中國社會科學院經濟研究所)
本書評介了科斯的學術思想,揭示了他的理論思考和學術創造過程,再現了他獨特、智慧的傳奇一生。拜讀本書,不僅對科斯有一個深刻的認識和了解,而且有助于堅持正確的經濟學之路。
周其仁(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
很多經濟現象在哪里都差不多,如人口涌入持續推高紐約、東京、香港和上海的房價。經濟學家知一說十,雖不中亦不遠。不過追下去,還會發現各有各的特別,說清一處已屬不易。再追,特殊當中有普遍,一葉能知天下秋,那是另一個層面的本領。你若好奇,為什么從未來過中國的科斯,比頻頻亮相的其他諾獎得主有著更為靠譜的影響力,你就讀讀這本引入入勝的傳記吧。
盛洪(天則經濟研究所)
本書展現了一個令人羨慕的生平;鼓勵我們像科斯那樣,用思考貫穿生命。
史晉川(浙江大學經濟學院)
科斯豐富和深邃的思想,一部分已經被納入了新古典經濟學的分析框架,產生了巨大的理論和實踐的影響;同時,另一部分未被納入新古典經濟學分析框架的思想,也是被科斯視為自己思想精髓的部分,卻至今仍舊存在著眾多的爭議。這正是科斯的思想對于經濟學家來說,具有經久不衰的魅力的原因。
王寧(美國羅納德 科斯研究所)
科斯是經濟學中的異類。一方面,科斯是經濟學家的經濟學家,他對主流經濟學的影響至深致遠。從新制度經濟學到法律經濟學,從企業理論到合約理論,科斯的思想彌久愈新。另一方面,科斯更是經濟學家中的諤諤之士,長期抨擊主流經濟學脫離現實中的經濟生活,片面追求理論化,而淪為“黑板經濟學”。科斯痛惜經濟學在二十世紀逐漸偏離了斯密-馬歇爾古典傳統,在本體論上放棄了財富和人性,轉而研究選擇,在方法論上逐步走向公理化、數學化和計量化。科斯堅信沒有堅實的經驗基礎,再漂亮的理論也不過是海市蜃樓。他數十年如一日,身體力行,腳踏實地,孜孜不倦,為我們保留了一份真實生活中的經濟學。
文筆流暢,好書!
經典解讀,開卷有益
書到的很快,昨天下單今天到了。
單位買的書,不錯。
非常值得一讀!裝幀精良、送貨及時。
好,真的不錯,對理解企業與市場的關系非常有幫助。
作者是杰出的經濟思想史家,是科斯定理的解除解說者
很好很不錯
這是一本好書!
很好的介紹科斯的相關理論的書。
質量很不錯,物流速度很快,服務態度很好。
非常滿意,很喜歡
非常好的一本小書
著名的經濟學家
質量很好,閱讀起來很舒服,內容暫時還沒看,不過買之前經過反復比較和斟酌,應該不會差。書手感也不錯,物流也很快,給快遞小哥贊一個。
當當的書真的很優惠,對比三大電商,當當花花腸子最少,最受不了某東了,雷聲大雨滴小,還是當當好啊,絕對的五星好評!
期待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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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僅重點分析了科斯廣為人知的重要貢獻,如關于企業、交易成本、社會成本、邊際成本定價、燈塔等,更廣泛涉獵科斯在其漫長學術生涯中的很多生活和工作細節,以及其他重要卻鮮為人知的學術著作的深層含義,如科斯早年與其他學者一起進行的蘊含理性預期思想萌芽的生豬周期研究,以機會成本思想展開的會計實務研究,還有他長期跟蹤考察的廣播業壟斷問題及政府與市場關系的重大命題,等等。
這位自由市場經濟學家一直很關心中國的經濟改革和發展,所以,我們應該了解一下他的觀點。
與其他傳記書不同,這本傳記對科斯的生平只做了“小傳”,對于他在經濟學中的發現和貢獻著重表述。故全文難免會讓不懂西方經濟學的人感到生澀難懂。私以為書名為《科斯經濟學貢獻》更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