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為一個從小在權利和財富的飯桌邊長大的孩子,收獲了異于同齡人的麻木,而世界在不斷增長的非凡閱歷里變得黯淡無光,空虛開始吞噬他,他在自己編織的牢籠里肆意放縱和自我消耗。
直到有24小時,他受夠了自己的生活,開始上路去尋訪與他有相同背景的年輕人,試圖從別人身上找到一個答案。
從迪拜到夏威夷,從馬賽馬拉大草原到拉斯維加斯,從中國的北方到南方,他花費百萬,訪談超過50個一代和二代,發(fā)現了一個群體集體面對財富的焦慮和恐慌,也看到了自己身上被財富泯滅的那部分靈魂。
在豪車美女盛宴之外,這是一本試圖深入打量二代群體的非虛構作品,里面同時也摻雜了作者個人的很多"私貨",這令到內容不時顯得凌亂和跳脫,但這似乎更突出了作者寫作的初衷:借他人酒杯,澆自己塊壘。
書內的六個主要人物,剛好處于交接班的過渡期,也是從孩子到成年人的蛻變期。他們的父母無一不曾是徹頭徹尾的屌絲,時代的浪潮把他們送上了財富的。如果說一代的命運在于改造自己以適應這個時代,那么二代則需要活出自我,以爭取自己的人生主場權。
可是那句詛咒卻如此難以破除,就像無數的童話故事里描繪過的:即刻滿足的欲望,無限延期的自由。
中國人的財富越來越多,但,為什么人人還如此焦慮?
面對這個變化的世界,你又該如何分享這不可錯過的財富盛宴?
一個富二代書寫六個年輕的富二代的真實故事。
他們一邊享受著金錢能帶來的美好的生活,一邊等著繼承家族產業(yè)。
他們是退休官員的兒子,民營企業(yè)家的繼承者,港臺富豪家族的少年掌門。
他們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大部分曾在歐美留學。他們對商業(yè)和經濟的理解,已經遠超父輩的當年,他們要為企業(yè)和家族的未來承擔責任……
如何在眾人矚目之下走好自己的路,演一出精彩紛呈的人生大戲,對于這些財富的孩子來說,其實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這個初嘗財富滋味的大時代,本質上,我們都是財富的孩子
這是一個特別的時代:拼爹時代已經結束,而拼兒時代才剛剛開始……
你召喚我成為兒子,我追隨你成為父親。
——北島
父輩總想復制一個自己,以此求得安全,可在這個突變的時代,所有經驗教條都是速朽的,如果下一代聽從父輩,企業(yè)將毫無出路。
——王大騏
王大騏,筆名悉達多,自由人,修行者,當過5年記者,拍過紀錄片和網劇,一直在寫作,兩年前迷上高爾夫,同時開始心靈修煉。從小隨父母四處游歷,走遍大半個中國。16歲被寄養(yǎng)到美國家庭后,開始了8年的留學之路。
成年以后,開始以每年一個國家的速度消化著這個世界,印度的神圣,迪拜的浮華,意大利的性情,法國的精奢,新西蘭的神秘,日本的……生命不息,體驗不止。年過30,開始進入新的迷茫期,渴望遇到村上春樹30歲棒球劃過天空給他的啟示,從此開始正常吃喝拉撒,停止折騰。
推薦序 我們都是財富的孩子 / 001
自序 父與子問答
引子 / 001
及時章 家族榮耀 / 009
第二章 灼熱的光環(huán) / 047
第三章 兩代人的尋找 / 081
第四章 雌雄同體 / 105
第五章 醒覺 / 143
第六章 拖延癥 / 181
附錄 我們和父親 / 227
后記 / 238
我們和父親
王大騏林小驥
父親總說我和弟弟是他的陰陽兩極,分別代表感性和理性,不知道這是差15分鐘的出生時間不同導致,還是基因中已注定,總之這都是我們及時次動筆寫自己的父親,一個用26年時間采訪的對象,其過程可謂艱難。
這篇稿件刊發(fā)前的一個星期,我的爺爺剛剛在貴陽去世,王家的一個老人就這樣走了,葬禮上我并沒見到父親的身影,他去了梵凈山看一個高爾夫球場的項目。邀請他的老板知道此事后,驚訝于他的"偉大",認為這太不可思議。
我跪在靈堂堅硬的地板上,心里一直在咒罵。
爺爺躺在棺材里,身上鋪滿了鮮花,只露出一個頭來,我的面前是一幫穿著紫色POLO衫、白色T恤的年輕人和中年人,他們用當地的方言念著不著調的佛經,手里鼓搗著鼓和銅鑼,面前擺放著一幅釋迦牟尼的彩色畫像,背后通了電,在屏幕上放射出萬丈光芒。
邊上的中年男子悄然點起了一支煙,轉過頭去猛吸一口,朝爺爺通電的靈柩方向吐出一團濃霧,然后又立馬轉回頭來,大聲吟誦,露出一嘴黃牙,仿若鐘乳洞里倒掛的石柱。
半小時后,我跪在地板上冰冷的膝蓋已然快散架,這時候師父說:"不行可以蹲著!"我趕緊站了起來,松松血脈,蹲在地上。
長跪環(huán)節(jié)結束后,師父開始帶著我們幾個賢孫圍著爺爺的靈柩繞圈,每到一個方位,他就往地上吐去一口濃痰,弄得我以為這乃法事的一個必要環(huán)節(jié)。爺爺被刷上粉末的臉一次次地從我身邊經過,我想就算他活著,也不愿躺在這么一間骯臟的屋子里的,此時隔壁房間的麻將聲似乎就快蓋過師父的聲音,自動麻將機顯然加快了糊牌的頻率。
幾圈之后,師父從地上拿起一只活公雞,用它的雞冠在靈柩的透明玻璃上畫著符,接著雙掌緊握,不斷變換手指的方位,仿佛是在把法力灌輸進靈柩里,繞完一圈之后,他把公雞狠狠地扔出了門,我只能猜測他似乎是請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出去,因為他之前已經以擲標槍的動作扔了三支香出去。
我們這個時候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突然他手一抬,示意我們蹲下,接著拿起畫滿符文的"錦旗",開始在靈柩上揮舞,我想如果身為共產黨員的爺爺有靈,肯定會坐起來說"滾出去!"
"伴奏"的鼓聲和鑼聲開始變得急促,師父大喊一聲"快!"領著我們飛速地繞著靈柩奔跑了起來,我緊跟在他后面,開始無法控制地大笑起來,可又覺得不妥,只得強忍,于是乎面部肌肉幾近抽搐。
午夜零點臨近,師父拿出一大鍋飯,給每個人的塑料紙杯里填了一勺又一勺,嘴里念念有詞:"子孫后代富過李嘉誠......讀書都上哈佛"。
第二天爺爺的遺體在鼓號隊的帶領下終于進入了火化爐,自動傳送帶上金色的紙質棺材就像等待烘培的面包,外面鞭炮大響,禮炮齊鳴,我望了一眼爺爺的臉龐,快要哭了出來。
禮畢,親戚們都夸我是孝子賢孫:雖然不相信師父的那一套,但還是老實地做足全套。
關于死亡
火化結束后的晚上,父親請親戚朋友們吃了一頓飯以示答謝,擺了足足四臺,喝了不少茅臺酒(他只喝茅臺),在酒店的房間里,我問他為什么缺席,他說他相信的是厚養(yǎng)薄葬,在老人有生之年盡孝,死后一切從簡,并引用了陶淵明的一首詩。他認為人死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這樣才能徹底與山川湖海相容,并且他也知道自己當天不能出現在現場,因為那會導致很多老板來送大禮,這一下就壞了規(guī)矩。
父親是一個很直率的人,他鄙視葬禮上假惺惺的哭啼,更欣賞放浪形骸的古人對待死亡的態(tài)度,他們放聲歌唱,縱情大笑,以慶祝這一節(jié)日的到來。我在葬禮上恰恰有幾次差點大笑出來,一次是裝神弄鬼的法師帶著我們一幫孝子賢孫繞著爺爺的靈柩奔跑,一次是面對臺下70多號人,聽大伯念悼詞的時候,死亡帶給我最多的竟然是一種滑稽感。我們對任何東西都失去了敬畏,祖宗早已不是神靈,而流于形式了。
狼性
父親是小縣城里出來的人,全家總共六個子女,在那個年代孩子的命似乎都不太金貴,也許是太多根本無暇顧及,每年夏天在河里淹死幾個也是常有的事。父親一次走遠路去親戚家參加婚禮,那個時候才十來歲,大人們捉弄他,灌了他不少米酒,回家的路上他就躺倒在了麥堆里,整整睡了三天,一個好心的農婦才用水把他澆醒,給他喂了些飯,緩過勁后接著上路。進了家門,只是迎來一句"回來啦?"
父親于是也這樣教育我們,從小就把我們踢到水庫里學游泳,小學的時候給了我們幾十塊錢,讓我們獨自在昆明城里玩,夜里10點前不讓回來。六年級被送去跟美國海軍陸戰(zhàn)隊的教頭學跆拳道,并且是全封閉,一待就是一個月,每天光著腳在石子路上被汽車趕著跑。學完跆拳道父親曾經讓我和弟弟對打,我一個飛腿把弟弟的嘴唇踢爆了。16歲去美國時,當其他家長都在機場哭成一片的時候,他只是來了句:"走吧!"接著扭頭就走。當母親多次擔心我們就此消失的時候,他的回答總是:"優(yōu)勝劣汰,既然這樣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可惜這些都沒培養(yǎng)出我們的狼性,我們小時候從來就不像父親,我們欠缺西方人提倡的領袖才能,也不是孩子王。在碧桂園小學,因為是"北佬",我的床鋪經常被暴發(fā)戶二代用水淋濕,冬天洗澡的時候門常常被踹開,然后"嘩"的一盆涼水劈頭蓋臉地淋過來。初中弟弟每個星期都被同一個人按在地上,當眾羞辱。可這些事我們從不跟父親說,因為他是個陌生人,因為我們是知識分子家庭。當時我也不能還手,因為人家有高年級的幾個哥哥,我只能學古惑仔,認了一個喜歡戴蛤蟆鏡的同學做大佬。
巨大的沉默
我很少跟父親在家里吃飯,他總是抱怨飯菜跟豬食一樣。從小父親就帶著我和弟弟走南闖北,就連留學在外的幾年也不例外,暑假回國永遠都是精彩紛呈的一次次旅行,在那段時間里,我?guī)缀踝弑榱酥袊拇蠼媳保看味急粡娖葘懴掠斡浐透邢耄瑸榈氖?不像驢子一樣轉一圈"。我們吃的是"大鍋飯",每頓飯臺面上幾乎都能見到不同的叔叔和阿姨。而如今每次當我們在同一個城市,他都會打電話叫我去吃飯,每次去也還都是一桌桌陌生的面孔,雖然那些面孔往往就是中國一幅活生生的權力金錢臉譜。
多年以來,這些飯局的內容千變萬化,但是主角卻只有一個。我有時會為父親的滔滔不絕而感到窒息,這徹底擠壓了其余人發(fā)表言論的空間,也讓我成為了眾多沉默者中的一員,喪失了與父親交流的機會。
父親曾當著眾人在飯桌上毫不留情地數落我,以至于我因為羞辱幾欲哭出來,這樣的場景周而復始幾次后,父親又開始大大地夸獎我,他把我出的一本關于留學經歷的書說得天花亂墜(這當然是他的強項,不管你怎么定義它,是"忽悠"也好,是思想也好,他一直保持著這樣一種兼具理性和激情描繪事物和遠景的能力),一激動甚至說我的鏡頭感很強,以后應該搞電影,他先給我砸兩個億。
可你卻又不得不承認,壓倒眾人的氣場,以及信心爆棚乃至于夸大其詞的"演說",卻往往是老板和官員信服你的兩個條件,混沌無所知的中國,我們每個人每天都在給自己打雞血,希望自己能跑到,而不至于被這個飛速旋轉前進的時代所拋離。
父親在我們出生不到半年的時候就去了新華社內蒙分社當記者,一去三年,偶爾回家,平時和家里聯絡只靠和母親通信,如今一大摞的信件還保存著,里面竟然沒有絲毫肉麻的情愛,充斥著的是關于工作和未來人生的討論。于是乎從小我就認識到記者的行當注定是要"妻離子散"的,我的姥爺當年在新華社甘肅分社也是無暇照顧媽媽,反倒是母親從小在家里做飯等姥姥姥爺回來吃。
新聞
我在蘭州的家里曾看到過一張父親大學時期的照片,他在里面相貌英俊,目光如炬,我母親說這就是銳氣,也正是你們身上最欠缺的。
父親從來就拒絕把新聞做成"易碎品",他總惋惜我做記者兩年多,并沒寫下太多有文獻價值的文章。而每次見面,他總能一口氣說出10個新聞選題,聽的時候興奮,可具體落實卻是無比困難。當我抱怨印度之行并沒拿下重頭人物的時候,他說這并不重要,好的新聞記者眼里處處是新聞。
1986年當他成為新華社總社小分隊的一員時,被分配到的題目是:開放改革促進了精神文明建設。按照慣例:手中有了點子,只要下去找?guī)讉€例子,就可以關起門來寫稿子。可他卻選擇了廣東作為考察地,在沒有找過任何一位省市領導人采訪的情況下,只靠與基層干部和群眾打交道,就寫出了《廣州人經受了三次沖擊波》。
而當我言語中對中國的未來充滿了消極的論調,對老板不屑一顧的時候,他總說我是"一根筋",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儼然一個憤青。
他認為,在一片光輝燦爛中肯定有陽光照不到的陰暗面,可更為重要的則是,在一片污泥濁水中也說不定會長出一朵鮮花。用一個角落來證明陰暗同用一朵鮮花來證明純潔一樣,都是實用主義。要歷史唯物主義地反映時代真實,就必須大跨度地立體地透視出事物發(fā)展的歷史進程。
之后的《中國走勢采訪錄》是在70天縱橫中國的采訪中寫出來的,那個時候我們住在五羊新城的家里,廣州炎熱的夏天沒有空調,熟睡的我半夜起來,睡眼朦朧中總能見到屋外亮著燈。那是父親在"爬格子",伴隨著他端起水桶沖濕自己幾次的聲音。那時沒有谷歌和百度,資料全靠自己手抄,寫這篇文章之時,我的電腦旁擺放的正是塵封已久的一摞摞采訪本,里面潦草的字跡記錄的正是改革開放初期一個年輕人無比活躍的思想歷程。
年輕的父親仰慕"政治家"般的新聞記者,他們是黃遠生和范長江。他曾說"真正的記者敢于碰硬,敢于縱論天下風云。"他也從不滿足于"一問一答"的舊辦法,而必須與采訪對象以爭論的方式,撞擊反射,刺激出新的思想。
如今父親開始變得柔軟,他每個星期會主動打電話來詢問我的工作,還會在微博上關注和評論我的留言,當我大喊大叫的時候,他也不說我"日鼓鼓"的了。
一次在香港,他突然塞給我一些港幣,讓我吃些好的。接著在我獨自一人去夏威夷前,他又拿了些美金給我,最近一次是在悉尼的賭場里,當我輸完了桌面上的籌碼之后,他把自己的一部分分了給我,臨走前又塞給我300澳幣。不知為何,這總讓我想起小時候的一篇課文,那位父親冒險翻過鐵路路基,為的是到站臺另一邊去給遠行的兒子買幾個橘子。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對于中國的一切認識幾乎都源于我的父親。
游船從葛洲壩的水閘中緩慢駛出,來到了寬闊的江面上。月光下,兩岸的山脈只能看出大概的輪廓,悠長的汽笛聲在峽谷中回響。站在船頭,父親逐一背誦起那些關于中國大江大河的詩詞,從前后赤壁賦,到李白杜甫描寫三峽的詩篇,每背一段,他都會跟當時仍在上初中的我繪聲繪色地解釋詩詞的意思和出處。脫離夜晚單調的景致,我似乎感受到了古人游弋于山水之間的豪邁。
從小到大,父親跟我相處的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類似的旅途中度過的。瑣碎的家庭生活從來引不起父親的興趣,他喜歡在外面跑,以至今日他還為自己"每年坐150次不同的飛機,睡200張不同的床,吃300頓不同的飯"而驕傲。上小學的時候就曾跟正在拍紀錄片《北方的躁動》的父親轉遍了膠東半島。青島蔚藍的海水,煙臺的蘋果及餐桌上必不可少的炸蟬讓我至今難忘。
上了初中,父親也已下海三年,在市場上建立起了自己的江湖地位,從"王記者"變成了"王老師"。每到節(jié)假日,父親就會趁著某地邀請他去看項目的機會把我們一起帶上,他從不用操心安排行程,到了當地總是有人盛情款待。對于居住的城市深圳,當時的我們知道得很少,甚至連商場都沒逛過,然而初中還沒畢業(yè),我和哥哥卻已游歷了大半個中國。
除了頻繁的出差,父親在家中的日子也時常有來自各地的人登門拜訪。如果是炎熱的夏日,父親就索性穿著件白色背心、大褲衩,踩著拖鞋在會客室里和朋友神聊。而我一般則會搬個板凳坐在旁邊聽他講訴各種出差見聞、老板成功的幕后故事。回到學校宿舍,再把從父親口中聽來的新鮮事添油加醋地給同學轉述。很快在班里我就獲得了"水王"的外號,廣東人把吹牛叫吹水,他們對我所講的各種見聞總是半信半疑。但在父親面前,我卻始終只是一個聆聽者。
也許是在外面見的東西太多了,到了高中,面對中國課堂上老師刻板的講課我興趣索然。每天在課桌底下看著從家里拿到學校的各色書籍。到了高二,學習成績已是慘不忍睹,于是被父母送上了飛往英國的航班。沒想到一出國就在外面呆了六年,國外雖然有藍天白云,保護非常完好的自然風光,當地人也大多不愁吃穿,但生活卻仿佛是停滯的,感覺不到在中國那種身處巨變中的沖突和矛盾。
每年暑假回國,父親照常會帶著我們在全國各地轉,那時父親公司的大部分業(yè)務已變成了為中國各個城市及區(qū)域的發(fā)展出謀劃策。這就意味著每到一個地方我們不僅能體驗當地的風土人情,還能聽當地的官員講述他們發(fā)展中遇到的各種困難與挑戰(zhàn)。"太陽每天都是新的",父親經常這樣描述自己的工作。跟隨父親,我們在四川甘孜州和康巴漢子一起在草場上狂歡,他們的馬隊在我們的車邊馳騁;在東北的黑河我們渡過黑龍江的河水來到對面俄羅斯的遠東重鎮(zhèn)布拉維申斯克,與當地政府商談兩座邊疆城市未來的合作;在新疆的喀什,我們起個大早在市里古舊的清真寺外聆聽阿訇洪亮的誦經聲。
跟隨著父親,走遍中國。這塊土地對于我來說已不是一個簡單的概念,而是一個可以分拆成許多獨特區(qū)域的集合體,每個里面都有鮮活的記憶。從國外大學畢業(yè)以后,我立刻回到了國內。
父親說:"你在全中國也找不到像我們這樣讓人興奮的工作。"于是我進入了父親的公司,開始奔波于中國的各大城市之間。在同事面前,我從來不說"我爸",也開始稱呼他為"王老師"。但被經理、同事照顧、保護卻仍然是躲不掉的。更重要的是,我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對于中國的認識是由父親巨大的能力所賦予的,這其中缺失了自己尋找的整個過程。
"他說你要逃離他的陰影。"當父親公司的一位區(qū)域經理跟我說這句話時,我能夠相信他說這話時的失望心情。在父親手下工作兩年后,我成為了一名記者,在媒體圈沒有人不知道父親的名字,他是他那個時代最有名的記者之一。
義烏國際商貿城,全世界較大的商品批發(fā)市場,站在里面面對數千家店鋪,很容易讓缺乏目的性的人迷失其中。來到這個被各種媒體報道過無數次的中國改革的樣本城鎮(zhèn)已經第三天了,我試圖找到它最近的變化。之前在父親公司工作時輕易能見到的各部門政府官員突然變得異常繁忙以至于無法接受采訪,接受我采訪的一位外貿局的處長惜字如金,不斷地問我到底想報道什么內容,我真希望能明白無誤地告訴他。
在快捷酒店的房間里撥打了數個電話卻無法約到采訪對象,我坐在酒店的床上不知所措了兩個小時。這時手機顯示父親來電了。他問我采訪進行得怎么樣,我含糊其詞。他接著告訴我他正跟吳曉波和《及時財經日報》的老總秦朔在上海一個會所里聊天。"曉波在那邊認識一個編輯比較熟悉當地情況,他可以幫你聯系一下他。"還沒等我回話,電話那邊已經傳來了吳曉波的聲音,他讓我過十分鐘打電話給《南華早報》的編輯。"動用那么多資源幫你,再寫不好就說不過去了。"父親說完這句話就掛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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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店鋪的便宜了好多錢呢,剛開始還擔心紙會發(fā)黃,等拿到貨以后才發(fā)現,和以前用的一模一樣,當然全五分啦!
????
這本書還不錯,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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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好
不錯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快遞是真心"快"啊
當當的價格還是很劃算的,質量很好,而且大多數書都是獨立包裝的。回來就看的書。
發(fā)貨很快,書的內容也很不錯!
。。。。好書,細看有收獲。多了解。。。。。。。
文字功底不行,故事銜接突兀,相信創(chuàng)作是來源于親身經歷。為了真實,可以一看。
很值得一讀的一本書,第二次購買了,送給朋友,好東西大家分享。
值得一看,之前報紙也推薦了這本書,感覺滿滿的正能量
真的是拼爹時代已經過去 現在是拼兒時代。好看。
如果你是一個出身在中產階級或以上的大學生,可以去看看。
一度羨慕出生就有財富在等待的孩子,看過這本書,才了解他們的世界。
財富是每個人都渴望的!但是背后的東西又豈是常人所能懂的?謝謝大騏的書,讓我看到另一個世界
可以,看了幾章覺得從另一個角度理解了富二代
財富是每個人都渴望的!但是背后的東西又豈是常人所能懂的?我思故我在...
內容不是特別打動人 只是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富豪們的生活 不過有那么一兩篇還是很有道理的 總體感覺一般吧
書看過兩遍,很引人思考,在這個大時代里,關于財富人人都應該好好想想什么是財富。
這讓我看到了另外一個群體的生活及心中所想,也讓我看到了生命的價值及快樂如何去尋找,物質真的占不了多大比重!
從雜志上看的推薦的 刻畫細膩 表達深刻 特別從光子的那篇學到了很多 我們一直把日本當成中國的假想敵 卻往往忽略了如常青樹一般的日本企業(yè)之所以屹立不倒的閃光點?
買了,看了開頭,講了一個富二代的迷茫,每個人歸根到底是要活成個“人”,活出自己,每個人有自己不一樣的煩惱,用好自己的資源,努力才是根本
《財富的孩子》是一本富二代類似自傳類的作品,從書中可以看出作者及其認識的富豪的酸甜苦辣、人生態(tài)度,是一本休閑時翻翻的不錯的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