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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素堂文集

吉同鈞著作較豐,計有《大清律講義》二十卷,《現行律講義》二十六卷,《秋審條款講義》六卷,《審判要略》一卷,《樂素堂文集》八卷、《樂素堂詩存》四卷、《西曹公牘》二卷、《隨扈紀程》、《南游紀程》、《東行...
  • 所屬分類:圖書 >法律>法學文集/經典著作  
  • 作者:[閆曉君] 整理
  • 產品參數:
  • 叢書名:陜派律學文獻叢書
  • 國際刊號:9787511867322
  • 出版社:法律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4-12
  • 印刷時間:2014-12-01
  • 版次:1
  • 開本:16開
  • 頁數:--
  • 紙張:膠版紙
  • 包裝:平裝
  • 套裝:

內容簡介

吉同鈞著作較豐,計有《大清律講義》二十卷,《現行律講義》二十六卷,《秋審條款講義》六卷,《審判要略》一卷,《樂素堂文集》八卷、《樂素堂詩存》四卷、《西曹公牘》二卷、《隨扈紀程》、《南游紀程》、《東行紀程》各二卷,《日記》四卷。

此書僅編輯整理了《樂素堂文集》、《樂素堂詩存》、《東行日記》、《審判要略》四種,其余著作也將陸續編輯整理出版。本書中《東行日記》據近代史研究所編《近代史史資料》第七十八輯,但其中明顯錯誤予以改正。書中所有衍文和錯字仍予保留,加括號。所補缺字及所改正字加方括號。書中原有的小注,尤其是《詩存》中的夾注,一律改為腳注,并以"自注"標識。

目錄

樂素堂文集》 〇〇

審判要略》 一四三

東行日記》 一六

樂素堂詩存》 一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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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璠曾說,自"撥亂反正"以來,我們的法制史研究取得的成績不小,但也要看到,不足之處還很多。愛因斯坦以在木板上鉆窟窿來比喻搞科研,說人們喜歡在薄的一頭鉆許許多多窟窿,就是不敢碰厚的地方。他說的是自然科學,其實社會科學也一樣。請看法制史領域里不也存在這種現象嗎?比較容易的題目,你寫,我寫,大家寫,可以寫上幾十上百篇論文;而難度比較大的問題無人問津,連一篇文章也沒有。大約十五年前,在一次法史界同人的聚會中,有人提出一個問題,沈家本在一篇文章中說,光緒初年律學家分豫、陜兩派,豫派以陳雅儂、田雨田為代表,陜派以薛允升、趙舒翹、張成勛為代表。他問,兩派除沈氏指明的律學家外還有哪些人,各有哪些代表作,兩派的分野何在,對清代法律發展有何影響。大家相顧茫然,答不上來,一致認為這是一個需要研究的問題。然而,十五年過去了,我還未見有哪位學者就這個問題提出過一篇論文。

吳建璠:"我的研究之路",載中國社會科學院網站。吳建璠先生的這段話發人深省,迄今為止,有關"陜派律學"的研究仍未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一、"陜派律學"的提出

在晚清同光之際,刑部作為當時"天下之刑名總匯",由于司法審判等實際工作的需要,聚集了一批精通律例的法律人才,并逐漸在其內部形成了兩個律學學派,即"陜派律學"和"豫派律學",這兩個律學學派分別以陜西、河南兩地研究律例之學的人為主,他們都在傳統的律例之學上卓然有成,且各具學術特點。"豫派律學"以"簡練"為主要特點,但光緒末年,豫派漸衰。陜派以"精核"為主,對傳統律學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成就,學術成就斐然,學術著作流傳于世,受到當時及后來學者的稱譽。

"陜派律學"和"豫派律學"的說法,首先是由沈家本提出來的。他在《大清律例講義》序中說:

"獨是《律例》為專門之學,人多憚其難,故雖著講讀之律,而世之從事斯學者實鮮。官西曹者,職守所關,尚多相與討論。當光緒之初,有豫、陜兩派,豫人以陳雅儂、田雨田為最著,陜則長安薛大司寇為一大家。余若故尚書趙公及張麟閣總廳丞,于《律例》一書,固皆讀之講之而會通之。余嘗周旋其間,自視弗如也。近年則豫派漸衰矣,陜則承其鄉先達之流風遺韻,猶多精此學者。韓城吉石生郎中同鈞,于《大清律例》一書,講之有素,考訂乎沿革,推闡于義例,其同異輕重之繁而難紀者,又嘗參稽而明辨之,博綜而審定之,余心折之久矣。"

(清)沈家本:《歷代刑法考》(第4冊),中華書局1985年版,第2232頁。

還有一位提到"陜派律學"和"豫派律學"的是董康,他在《清秋審條例》中講:"凡隸秋曹者爭自磨礪,且視為專門絕學。同光之際,分為陜、豫兩派,人才尤盛。如薛允升云階、沈家本子惇、英瑞風岡皆一時已佼佼者。"

何勤華編:《董康法學文集》,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420頁。董康還在《我國法律教育之歷史譚》一文中指出了"陜派律學"和"豫派律學"形成的原因。他說,清代學校之科目"一以經義及策論為主,并缺律令一課,固無足稱為法律教育"。但在刑部,其官員大多為進士或拔貢出身,在簽分到部后,由于職責所在,這些官員"一方讀律,一方治事。部中向分陜豫兩系,豫主簡練,陜主精核。"

何勤華編:《董康法學文集》,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版,第737頁。

沈家本、董康二人都曾長期在晚清的刑部供職,對于其中的情形稔熟,對秋曹掌故了如指掌,那么,晚清刑部分陜豫兩派的說法必確信無疑。

二、"陜派律學"之形成

"陜派律學"形成于同光時期,與薛允升密不可分。

自有清以來,陜籍人士任職刑部且有聲望和影響者,代不乏人。山陰吳懷清為鎮安晏安瀾作《家傳》云:"吾秦當近代京朝官著才望者以秋曹為最,論者多謂有秘授。"

參見國家圖書館出版社整理:《近代人物年譜輯刊》(第4冊),《晏海澄先生年譜》,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12年版。

吉同鈞曾在《薛趙二大司寇合傳》中指出:

"秦人鐘西岳秋肅之氣,性情多剛強嚴威,故出仕之后,其立功多在刑曹。前清入關之初,及時任刑部尚書則為寶雞黨崇雅,詰奸刑暴,頗立功業。然以明臣而仕清,入于《二臣》之傳,識者鄙之。康、雍之間,韓城張廷樞作大司寇,崇正除邪,發奸

伏,權倖為之斂跡,天下想望豐采,然太剛則折,卒罹破家亡身之禍。后雖昭雪,追謚文端,然律以明哲保身之道,未免過于戇直也。"乾隆朝又有王土棻,嘉慶朝有王灃中,道光朝有王鼎。

關于黨崇雅的生平事跡見于《清史稿》、《清史列傳》、《續修陜西通志稿》和清人的筆記中。

但"陜派律學"的形成卻在同光時期,而且與薛允升這個人有著莫大的關系。換句話說,沒有薛允升,就不可能有"陜派律學"。薛允升是"陜派律學"的創始人。作為"陜派"創始人,薛允升具備三個條件:(1)本人有不凡的律學成就和學術造詣;(2)其學術成就和人格魅力產生了巨大影響;(3)受其影響律學家以"陜籍"人士為主。

自1856年考中進士就分在刑部,從此他的一生就和法律結下了不解之緣,而且他本人似乎對法律有著天然的興趣。吉同鈞在《薛趙二大司寇合傳》中說:

"允升字云階,咸豐丙辰科進士,以主事分刑部,念刑法關系人命,精研法律,自清律而上,凡漢唐宋元明律書,無不博覽貫通,故斷獄平允,各上憲倚如左右手,謂刑部不可一日無此人。不數年,升郎中,外放江西饒州知府,七年五遷,由知府升至漕運總督,以刑部需才,內調刑部侍郎,當時歷任刑尚者,如張之萬、潘祖蔭、剛毅、孫毓汶等,名位聲望加于一時,然皆推重薛侍郎。凡各司呈劃稿件或請派差,先讓薛堂主持先劃,俗謂之開堂。如薛堂末劃稿,諸公不肯先署,固由諸公虛心讓賢,而云階之法律精通,動[令]人佩服,亦可見矣。后升尚書,凡外省巨案疑獄不能決者,或派云階往鞫,或提京審訊。先后平反冤獄,不可枚舉。"

李岳瑞在《春冰室野乘》中說:"其律學之精,殆集古今之大成,秦漢至今,一人而已。"

如果說薛允升僅僅是自己對法律產生極大的興趣,那么,在清代的歷史上,最多再出現一位偉大的律學家。但薛允升偏偏是這樣一個人,他不但對法律有著超乎尋常的理解,而且非常重視"鄉誼",對刑部中初來乍到者往往給予不憚其煩的指導和幫助,尤其是新分部的陜西鄉黨。他性格上的這個特點使得刑部內逐漸形成了一個以陜西人為主的學術團體,即"陜派律學"。當然,重視"鄉誼"也成了他被人譏諷的把柄。《近代名人小傳》就這樣說:

薛允升"長身瘦削而意氣勤懇,有關中故家之風,掌秋曹日,所屬多以律書求解,輒為解導,不憚煩也。然俗學無識,立朝未嘗有建白,復私鄉誼,卒被彈去。"

續修陜西通志稿》謂薛允升"尤好誘掖后進,成就頗多,如趙舒翹、沈家本、黨蒙、吉同鈞輩,乃門生故吏中之杰出者,其它不可枚舉"。

俗話說,獨木不成林。在刑部,在薛允升的周圍,還有很多以陜籍人士為主的律學家。吉同鈞在《薛趙二大司寇合傳》說:"陜派律學"繼起者為趙舒翹。

趙舒翹"同治聯捷成進士,以主事分刑部,潛心法律,博通古今,《大清律例》全部口能背誦,凡遇大小案無不迎刃而解。十年升郎中,任提牢、秋審處坐辦、律例館提調。蓋律例館為刑部至高機關,雖堂官亦待如幕友,不以屬員相視。展如任提牢時,適遇河南王樹汶呼冤一案,時云階為尚書,主持平反以總其成,其累次承審及訊囚、取供、定罪,皆展如一手辦理。案結后所存爰書奏稿不下數十件,各處傳播奉為司法圭臬。"

"陜派律學"的出現,在當時的刑部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當時人們就有各種解釋。曹允源在《慎齋文集》序中說:

"國家政事分掌于六曹,而秋官一職關人生命,視它曹尤重。為之長者類多擢自曹司重望,諳習法令。即敘勞外簡,往往不數年驟躋右職,入掌部綱。故它部長官遷調不常,而秋官任獨久,蓋非精研其學者不能盡職也。陜西人士講求刑法若有神解夙悟。自康熙間韓城張文端公為刑部尚書,天下想望風采。厥后釋褐刑部者,多本所心得以著績效,如為學之有專家,如漢儒之有師法。同治間,長安有薛公云階,聲望與文端埒。越十數年,光緒中葉,趙公展如繼薛公而起,由刑部郎中出典大郡,洊膺疆寄,內召為侍郎,旋擢尚書,決疑平法有張釋之、于定國之風。薛公平反冤獄,嘖嘖人口,視刑律為身心性命之學,嘗以律例分類編訂,手錄積百數十冊,又著《漢律輯存》、《唐明律合刻》、《讀律存疑》等書。公亦采古人有關刑政嘉言懿行,成《象刑錄》。任提牢廳時,輯《提牢備考》,皆足為后世法。然薛公在刑部先后垂四十年,年逾八秩,雖間關行在,卒以壽終。而公則以尚書兼軍機大臣,值拳匪構亂,為外人所持,竟不得其死。其學同,其名位同,乃其所遭懸絕如此,得不謂之命也邪。"

刑部作為天下之刑名總匯,關乎人的生殺大事。在某種程度上,刑部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部門,在刑部任職者必須是專業技術人員,這在客觀上為律學的繁榮提供了前提條件。但說"陜西人士講求刑法若有神解夙悟",這僅僅只是一種溢美之辭。當時的清政府中央有六部,在刑部當差被視為最苦的差事,而陜西僻處西北邊陲,地瘠民貧,因此陜籍人士在通籍后往往能吃苦耐勞,更加勵志。如《舊京瑣記》云:

"刑曹于六部中最為清苦,然例案山積,動關人命,朝廷亦重視之。故六堂官中,例必有一熟手主稿,余各堂但畫黑稿耳。薛尚書允升既卒,蘇撫趙舒翹內用繼之。趙誅,直臬沈家本內調為侍郎,皆秋審舊人。凡稿須經沈畫方定。余在刑曹時,見滿左右堂既不常到,到則各司捧稿,送畫輒須立一二小時,故視為畏途,而愈不敢至。其庸沓可笑,然尚虛心,蓋每畫必視主稿一堂畫畢否,既畫則放筆書行。若間見有未畫者,則曰`先送某堂,看后再送`云。"

其他文獻亦有類似說法,如《國乘備聞》:"部務之不振也,曹郎積資十余年,甫諳部章,京察保一等,即簡放道府以去。侍郎多起家翰林,初膺部務,臨事漫不訾省,司員擬稿進,涉筆占位署名,時人謂之`畫黑稿`。尚書稍諳練,或一人兼數差,年又耄老,且視六部繁簡次序,以調任為升遷(舊例由工調兵、刑,轉禮,轉戶,至吏部,則侍郎可升總憲,尚書可升協辦),勢不得不委權司曹。司曹好逸惡勞,委之胥吏,遂子孫窟穴其中,倒持之漸,有自來矣。唯刑部法律精,例案山積,舉筆一誤,關系人生死。歷朝重獄恤刑,必簡一曾任刑曹、熟秋審者為尚、侍。薛允升薨,江蘇巡撫趙舒翹內用為尚書。舒翹誅,直隸臬司沈家本內用為侍郎,皆刑部秋審處舊僚也。薛、趙、沈之治刑部也,薛主嚴,趙、沈主寬。"

同光時期在刑部形成了以薛允升為中心,以陜籍人士為主的"陜派律學",其人員有雷榜榮、吉同鈞、黨蒙、張成勛、段燮、蕭之葆、武瀛、段維、高祖培等。當然,"陜派律學"不純粹都是由陜籍人士組成,如從學術關系上看,沈家本的學術成就與"陜派律學"在某種程度上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從學術淵源上講,沈家本當屬于"陜派律學"。

甚至有些學者認為,"正式的經歷及非正式的贊助是仕途當中最明顯的部分,但是加入一個律學博士學會也是相當重要的,這類學會同時具有學派以及地方派系的特色。當沈家本被允許加入當時主控刑部的兩個學派之一陜派(陜西)之后(另一個是豫派),他自1875年起就開始攀升。"盡管沈家本祖籍非陜西,他與民國時期主持司法部、大理院的著名法律人物許世英、董康等皆為"陜派律學"的門生。參見鞏濤(JérmeBOURGON):"西方法律引進之前的中國法學",林惠娥譯,載《法國漢學》叢書編輯委員會編:《法國漢學》(第8輯),中華書局2003年版。徐忠明也在"中國法律史研究的可能前景:超越西方,回歸本土?"一文中"順便指出,雖然沈家本是浙江歸安人氏,但是他的律學研究屬于陜派范圍"。參見徐忠明著:《案例、故事與明清時期的司法文化》,法律出版社2006年版,第2頁。

三、"陜派律學"的衰落

庚辛(1902年)之后,"陜派律學"漸趨衰落。

辛丑年(1901年),趙舒翹、薛允升先后死去。吉同鈞、張成勛、蕭之葆在清亡后亦陸續辭官。

吉同鈞《送蕭小梅郎中歸田序》:"小梅仕秋曹十余年,以廉隅氣節期許,不屑于法律,而法律知識自非同列所及,事長官羞作婀態,亦非故以崖岸自高,太史公所謂`事親孝,與士信,臨財廉,取與義`者,殆兼有之。當民國建設之初,眾人戀戀官職,首鼠兩端,甚者多方奔求,惟患失之。小梅獨決然舍去,如棄敝屣,寧終老于鄉閭,而不貪非分之爵祿;寧力農以食苦,而不作伴食員,誠士大夫中之鴻鵠、驊騮也。世俗不察,或目為迂腐不識時勢,或嗤為矯激不近人情,是亦燕雀不知天地之高,駑駘不知宇宙之大也,何足怪哉?"

四、"陜派律學"的學術成就

薛允升是清末著名的法學家,是沈家本一生都極為敬重的前輩和老師,其學術成就尤為沈家本所推崇。沈氏在為薛允升的名著《讀例存疑》作序時寫道:"國朝之講求律學者,惟乾隆間海豐吳紫峰中丞壇《通考》一書,於例文之增刪修改,甄核精詳。其書迄於乾隆四十四年。自是以后,未有留心斯事者。長安薛云階大司寇,自官西曹,即研精律學,於歷代之沿革,窮源竟委,觀其會通,凡今律、今例之可疑者,逐條為之考論,其彼此抵捂及先后歧異者,言之尤詳,積成巨冊百余。家本嘗與編纂之役,爬羅剔抉,參訂再三。司寇復以卷帙繁重,手自芟削,勒成定本,編為《漢律輯存》、《唐明律合編》、《讀例存疑》、《服制備考》各若干卷,洵律學之大成而讀律者之圭臬也。"

(清)沈家本:《歷代刑法考》(第4冊),《寄簃文存》卷六,鄧經元、駢宇騫點校,中華書局1985年版。

沈家本在《薛大司寇遺稿序》中說:"大司寇長安薛公,自釋褐即為理官,講求法家之學,生平精力,畢瘁此事。所著有《唐明律合編》、《服制備考》、《讀例存疑》、《漢律輯存》諸書。"

(清)沈家本:《歷代刑法考》(第4冊),《寄簃文存》卷六,鄧經元、駢宇騫點校,中華書局1985年版。

薛允升的律學研究成就對后來的清末法律改革起了重要的作用,曾參預修訂《大清現行刑律》的董康說:"《現行刑律》大致采長安薛允升《讀律(例)存疑》之說。"

董康:《中國修訂法律的經過》。沈家本在《故殺胞弟二命現行例部院解釋不同說》中指出:"原任刑部尚書薛允升,近世號稱專精刑律者,其所著《讀例存疑》一書,於此條頗有微詞。大致謂,爭奪財產、官職謀殺弟侄分別年歲問擬斬絞辦理,尚無歧誤。至`仇隙不睦`一層,是否專指胞弟及胞侄之年未及歲者而言,礙難懸擬。蓋非素有嫌隙,決不致蓄謀致死。……上年法律館修改現行刑律,于《讀例存疑》之說,采取獨多。"

(清)沈家本:《歷代刑法考》(第4冊),《寄簃文存》卷三,鄧經元、駢宇騫點校,中華書局1985年版。華友根通過詳細地研究,認為《讀例存疑》為中國近代修訂新律的先導。

華友根:《薛允升的古律研究與改革——中國近代修訂新律的先導》,上海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

薛趙二大司寇合傳》:

"至于著書共分四種:嘗謂刑法雖起于李悝,至漢始,大儒鄭康成為之注釋。乾嘉以來,俗儒多講漢學,不知漢律為漢學中一大部分,讀律而不通漢律,是數典而忘祖,因著《漢律輯存》;又謂漢律經六朝北魏改革失真,主唐兩次修正,始復其舊,明律雖本于唐,其中多參用金遼酷刑,又經明太祖修改,已非唐律真面目,因糾其繆戾,著《唐明律合編》;又刑律所以補助禮教之窮。禮為刑之本,而服制尤為禮之綱目,未有服制不明而用刑能允當者。當時歐風東扇,逆料后來新學變法,必將舍禮教而定刑法,故預著《服制備考》一書以備后世修復禮教之根據,庶國粹不終于湮歿矣。"

薛允升逝世后,沈家本奏請清廷,刊刻其名著《讀例存疑》,并對《讀例存疑》予以高度評價:

薛趙二大司寇合傳》:

趙舒翹任提牢時,適遇河南王樹汶呼冤一案,時云階為尚書,主持平反以總其成,其累次承審及訊囚、取供、定罪,皆展如一手辦理。案結后所存爰書奏稿不下數十件,各處傳播奉為司法圭臬。主要著作如下:

1.《提牢備考》,曹允源在《慎齋遺集序》中說:"公采古人有關刑政嘉言懿行,成《象刑錄》。任提牢廳時輯《提牢備考》,皆足為后世法。"《慎齋別集》卷一中載有《提牢備考序》:"光緒乙酉五月長安趙舒翹識於宣武城南寓齋。"

2.《慎齋文集》,原名《映灃山房文集》十四卷,由眉縣王仙洲先生編訂。后改名《慎齋文集》十卷,長安沈幼如先生校字,民國十三年(1924年)酉山書局印刷。

3.《慎齋別集》四卷,由《映灃山房文集》十四卷分出。眉縣王仙洲先生編訂,長安沈幼如先生校字,民國十三年(1924年)酉山書局印刷。

4.《象刑錄》。《慎齋別集》卷一中載有《象刑錄序》。

5.《雪堂存稿》。

6.《豫案存稿》。

吉同鈞,字石笙(石生),陜西韓城人。在其所著的《審判要略》的跋中又有關于其生平的記述:"石笙先生本文章巨手。其治律也,直登其鄉先生薛云階尚書之堂而胾其醢。西曹中久推老宿,比年名益隆,以法部正郎承政廳會辦兼光法律館總纂,并分主吾律學館及法律、法政兩學堂、大理院講司所四處講習,一時執弟子禮者千數百人。所著法律書稿綦富,而《大清律例講義》一種乃至風行半天下。"

清末,沈家本、伍廷芳主持變法修律,修訂《大清現行刑律》的五位總纂官中吉同鈞名列首位。沈家本、伍廷芳奏請專設法律學堂,開設的課程有《大清律例》,請吉同鈞主講。后來,將吉同鈞的講義編成《大清律例講義》一書,由當時的法部核定出版,沈家本欣然為之作序,弁諸卷首,此書在當時風行全國。在《大清律例講義序》中,沈家本對吉同鈞的學術成就予以高度評價,他說:"韓城吉石生郎中同鈞,于《大清律例》一書,講之有素,考訂乎沿革,推闡乎義例,其同異重輕之繁而難紀者,又嘗參稽而明辨之,博綜而審定之,余心折之久矣。"沈家本又說:"其於沿革之源流,義例之本末,同異之比較,重輕之等差,悉本其所學引伸而發明之,辭無弗達,義無弗宣,洵足啟法家之秘鑰而為初學者之津梁矣。"

寄簃文存》。

五、"陜派"的司法審判

"陜派律學"的代表人物皆熟讀律例,有很高的從事司法審判的能力,這表現在他們對疑難重大刑獄的審判上。

薛允升執掌刑部數四十年,執法不阿,甚有政聲。薛允升一生審理了許多大案,其中太監李萇材一案,能夠秉公執法,堅決頂住來自慈禧及李蓮英等的壓力,將罪犯正法,顯示其剛正不阿之風骨,并以此被排擠。

"李萇材、張受山等愈無忌憚,竟敢于輦轂之下明目張膽糾眾打鬧娼遼[寮],行兇毆殺捕人。拿交部問,云階時為尚書,以此案關系重大,若非嚴加懲辦,涓涓不滅將成江河,前朝劉魏之禍將復起矣,前后分三折大放厥詞,痛苦上陳,謂:`皇上開一面之網,不妨量從末減。臣等為執法之吏,不敢稍為寬縱,且從犯或可稍輕,而首犯斷不容免死。`其意以為寧可違皇上之命、致一己獲咎戾,不能變祖宗之法令、國家受后患也。折上,皇上大為感動,寧可違慈命,而不敢違祖法,降旨依議,李萇材著即處斬,張受山斬監候,秋后處決。當時行刑,民間同聲稱快。"

薛允升對權貴剛正不阿,但也絕不冤枉任何一個人,"江寧案"即周五殺朱彪案,在他的主持下最終平反冤枉。

清稗類鈔》"江寧三牌樓枉殺二命案":

光緒辛巳(1881年),沈文肅公葆楨督兩江,江寧有三牌樓(在儀鳳門內)命案,輕率定讞,枉殺無辜,世多冤之。時陳伯潛閣學寶琛方為翰林院侍講學士,以參將胡金傳承緝謀殺朱彪之命盜,妄拿教供,刑逼定案,業將曲學如、僧紹宗處決。雖已由繼任總督劉忠誠公坤一另獲兇犯周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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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料稀見,值得購買

2017-11-07 13: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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