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平、解艾玲編著的《中國古代傳世名劇故事》其中包括:《嬌紅記》介紹:汴州人申純,字厚卿,居成都,聰明卓異。宋徽宗宣和年間,到舅舅王通判家走親戚,對表妹嬌娘一見傾心,日夜思慕。后來二人常以詩詞往來,傳情達意,終剪發(fā)為誓。過了一段日子,申純不能老是賴在舅舅家不走,只好回自己家。申純相思成病,借求醫(yī)之由,又來到舅舅家,與嬌娘相會于臥室,終成姻緣。如此月余,被舅舅侍女飛紅窺見,嬌娘略施小惠,讓飛紅千萬不要說出去。不久,申純高中進士,重至舅舅處,欲圖婚姻。但申純母親監(jiān)視太嚴,無法相見,日夜思想,遂被鬼魅,嬌娘與飛紅和好如初,飛紅主動為申、嬌之事出謀劃策,盡心盡力。安排二人相會,又請巫婆驅(qū)趕鬼魂。而二人行動不秘,又為嬌娘母發(fā)現(xiàn),申純再度離開嬌娘家。嬌娘父母抓緊將嬌娘許配給府尹之子。嬌娘郁郁而病,婚期漸近,病情日重,估計不久于世,終與申純訣別,不久去世。申純聞訊,一病而亡。兩家合葬于濯錦江邊。飛紅夢見二人成仙。第二年清明,嬌娘父親來到女兒墳前,見一對鴛鴦嬉戲于墳前。后人慕名而來,憑吊感嘆,名之為"鴛鴦冢"。
中山狼》介紹:傳說康海的《中山狼》雜劇就是為諷刺李夢陽的忘恩不報而作的。不過從《中山狼》一劇的思想內(nèi)容和實際效果來看,它已經(jīng)遠遠超出一般個人恩怨的范圍,而通過鮮明的藝術(shù)形象和尖銳的戲劇沖突,深刻揭露了中山狼這種"忘恩獸"兇殘狡詐的本性,辛辣地諷刺了東郭先生善惡不分的迂腐和懦弱,揭示了對像狼那樣的惡人不能講仁慈憐憫的道理,給人以深刻的思想啟迪和美的享受。
中國古代傳世名劇故事》是一本傳統(tǒng)文化類書籍。
嬌紅記
附評:撕心裂肺嬌紅記
中山狼
附評:負義忘恩中山狼
申純字厚卿,祖貫汴州,從小隨父親申慶流寓成都。申純出生時他母親夢吞祥云一朵,醒時猶有異光在室,因而申純自幼被視為異人。
這申純從小聰明過人,他八歲通六經(jīng),十歲能屬文,鞍馬弓箭,亦頗精通,和他的哥哥申綸一道負有盛名。這年秋天,兄弟二人同赴選場,不料時運未至,不利而歸。申純胸中郁悶,難以自遣,便想以探親為名,到身為眉州通判的舅父王文瑞家去閑住散悶。
申慶知道王家有一女名喚嬌娘,才貌端妍,早就想將她娉與申純做媳婦,見申純要去眉州,便痛痛快快答應(yīng)道:"也好,你舅舅在眉州,我一向要遣你去問候,無奈你要進考場,沒有閑暇。如今場事已過,你可乘暇去走一遭,但不可逗留時間太長,以免我與你母親在家懸望。"
申純回答說:"孩兒曉得。"便打點行裝上了路。
王文瑞對申純的到來,極表歡迎。他早就聽說自己這個外甥很有才氣,因自己的兒子年紀尚幼,想讓他來自己任所幫忙,無奈申純正讀書進取而未能如愿。現(xiàn)在申純上門做客,王文瑞當然喜出望外。申純一到,他便立刻吩咐院子備酒,為申純洗塵,還教丫鬟飛紅去喚女兒嬌娘出來會見表兄。
其時嬌娘正在繡房中梳妝打扮,飛紅見她秀發(fā)蓬松,云鬢低垂,儼然一副漢宮嬪妃模樣,一件花絨絨織錦藕絲衣披在肩上,更顯出巫山神女般窈窕動人的體態(tài),不覺笑著打趣道:"姐姐,瞧你這朱粉未施,雙鬟綰緣的樣兒,倒比打扮出來還要教人喜歡幾分!老爺奶奶在堂上等著你出去會見申家哥哥,你卻腳步兒挪了半日,才轉(zhuǎn)過翠生生繡軟梅羅帳。你還是手腳稍稍快一點兒罷!要不,他們又該罵俺飛紅呢!"
"咳,你總須待我收拾停當才好出去會見客人么!"嬌娘笑著回答她。"要不,人家該暗里笑我憊懶呢!來,快來幫我收拾收拾!"
飛紅道:"老爺奶奶說了,申家哥哥是自家人,就是不打扮,出去見見也無妨。"
但嬌娘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直到她自己覺得妝束得滿意,才娉娉婷婷地出了繡房來到中堂。
申純一見她便覺得眼前一亮。他看到嬌娘花容月貌,翠臉生春,如天仙降臨,云霞落地,這才相信美人圖上畫出的不都是假的,不禁魂飛魄揚,心迷意亂,暗暗在心中稱贊道:"啊呀,我這妹子長得可真如同天女下凡哪!"
嬌娘見他神清氣朗,明眸流輝,雖在席間談笑風(fēng)生卻不露半點兒張狂的樣兒,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贊嘆:"我這申家哥哥,好一表人才啊!"
夫人命嬌娘向申純敬酒,申純竟捧著酒杯,果果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嬌娘掩口微微一笑。申純驀然覺察到自己失態(tài),忙擎起酒杯道:"請問舅妗。平日也飲些酒么?"
王文瑞回答:"我與你舅母平日飲酒也不過幾盅。"
申純又問:"那么賢妹呢?她飲不飲?"
夫人回答:"她從來不飲。"
申純聽得"哦"了一聲,由不得向嬌娘看了一眼。見嬌娘羞答答地低下頭去,臉上泛起兩片紅暈。他只覺得神飛醉鄉(xiāng),魂飛翠鄉(xiāng),一時幾乎不能自持。
王文瑞看他豪興滿懷,便勸他道:"賢甥量好,可以開懷多飲幾杯!"
夫人也吩咐:"飛紅把盞著,與哥哥將酒斟滿。"
申純拿起酒杯辭謝道:"長者賜,不敢辭。但小甥矢志功名,一向負病,不能多飲。"
王文瑞夫婦一齊道:"賢甥雖則有恙,一路上勞頓,多飲幾杯也好。"
申純一再推辭:"小甥委實飲不得了!"
嬌娘此時也有些神飛醉鄉(xiāng),魂飛翠鄉(xiāng),雖然和申純相隔著一桌筵席,卻有一種"乍相逢早已私相傍"的似曾相識之感。她見申純?nèi)缱砣绨V,將酒都灑到了青衫之上,臉上也快要露出輕狂模樣,便瞟了飛紅一眼,悄聲說道:"你看,哥哥好像不勝酒力了……"
"是么?"飛紅一笑,湊到嬌娘耳邊道:"小姐初見,怎么便與他如此相知!"
"去!"嬌娘含笑推了她一把,忍不住滿面通紅。
散席之際,王文瑞夫婦吩咐飛紅陪嬌娘回房,然后安頓申純歇息。
申純道:"舅妗在上,小甥領(lǐng)二親尊命,要我見過舅妗,即便告回。"
王文瑞道:"那如何使得?你遠道而來,尚未歇息,況我還要借你幫我料理家中事務(wù),回去的話就莫再提了!"
申純巴不得他們早說這句話,心想,好極,我便在這里住一世也罷!于是高高興興地答應(yīng)下來。P4-7
不錯,都是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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