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中亞石油安全與共享》主要介紹了中亞人文地理、石油資源與面臨的恐怖主義威脅,以及在此復雜背景下,如何借助“一帶一路”,實施國際反恐合作,從而選擇更好途徑維護中亞的石油安全與資源共享。《“一帶一路”:中亞石油安全與共享》從地理、歷史、理論事實等方面進行敘述,內容豐富,對“一帶一路”建設以及推動中國與中亞發展合作的研究具有重要意義。
第1章 “心臟地帶”:中亞的地緣戰略地位
中亞地處亞歐大陸腹心。中亞自然地理環境并不優越,但自古以來就是游牧民族征戰的舞臺、周邊大國的必爭之地。在兩千多年的歷史中,波斯帝國、亞歷山大帝國、匈奴、漢帝國、突厥、阿拉伯帝國、蒙古帝國、俄國等,先后攻打、征服中亞。從俄國時期到蘇聯時期,中亞五國作為一個大國的一部分,成為可悲的隔絕國際交通的地理屏障。在全球化時代,獨立后的中亞,不再僅僅充當國際通道的角色,其地緣戰略地位變得更為重要。
荒漠、綠洲與草原
馬背民族的歷史舞臺
俄國征服中亞與地理隔絕
中亞五國的獨立與地緣戰略地位的提升
第2章 中亞的油桶:世界石油的新驚喜
從19世紀人類開始大規模開采與利用石油以來,石油與現代社會的生產與生活建立了緊密的聯系,習慣于現代生活方式的人們越來越依賴于對石油的使用。目前世界各國對石油的消費需求都在不同程度的增加,在的替代能源找到之前,人們不得不為如何維持石油的開采與消費而擔憂。蘇聯時期就盛產石油的里海地區,20世紀末發現了豐富的石油儲量,于是這里被稱為“第二個波斯灣”,中亞石油給世界帶來了新的驚喜。
現代社會的石油依賴
世界的油桶憂慮
“第二個波斯灣”的發現與紛爭
圍繞里海石油的大國競逐
第3章 “雙泛主義”:威脅中亞政治安全的文化毒瘤
今天中亞五國境內,在史書記載中最早出現的是屬于游牧文化類型的塞種文化。在不斷遭受外族入侵的情況下,古代中亞文化雖變動頻繁卻長期屬于游牧文化類型。6世紀突厥人征服中亞以后,形成了從游牧文化向草原文化過渡的文化。從8世紀中期開始,伊斯蘭文化迅速傳播開來。蘇聯解體前后,從各自的利益出發,“雙泛”的泛濫,成為嚴重威脅中亞政治穩定的文化因素。
歷史上的中亞文化
沙特阿拉伯與泛伊斯蘭主義在中亞的傳播
“奧斯曼遺產”:泛突厥主義
“雙泛主義”對中亞政治安全的消極影響
第4章 飄向中亞石油產區的硝煙:
中亞極端恐怖主義的暴力
巴斯馬奇運動是發生在20世紀上半葉的以中亞突厥人為主的穆斯林主要針對蘇聯政權的暴動。這一暴動已成為今天中亞極端主義分子的重要精神資源。在國際伊斯蘭極端主義運動演變為政治運動,圣戰觀念的性質發生畸變的情況下,中亞恐怖主義出現了。伊扎布特(伊斯蘭解放黨)等大量恐怖組織活躍于中亞,地形獨特的費爾干納盆地因利于恐怖分子藏身而成為中亞的火藥桶。它連接著周邊三大火藥桶,成為國際恐怖主義的樞紐。恐怖主義暴力的硝煙,正向中亞石油產區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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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合作與博弈:中亞油桶與中國石油安全
第6章 護住油桶:上海合作組織的努力
第7章 “一帶一路”:中亞油區硝煙飄遠的新希望
后記
參考文獻
“一帶一路”:中亞石油安全與共享》:
中亞五國上下而求索:地緣戰略地位提升
國際格局的急劇變化,客觀上為中亞國家的獨立和躋身于國際社會創造了有利的條件,使中亞各國有可能在地區政治經濟活動中爭得一席之地,并借助于地區的力量在新的國際政治經濟格局中確定自己的位置。冷戰結束以后,亞歐大陸仍然是國際地緣政治競爭的中心,中亞五國從地理上說又位于這個中心的“中心”,在大陸各大國和各種政治力量為爭奪地緣政治利益而進行的明爭暗斗中,中亞都可以起到或直接或間接的作用,加之中亞還有自身所具有的其他優勢,因此,中亞國家的戰略地位會逐步提升是理所當然的,但這并不是一個簡單的進程。
在發展獨立的外交事務方面,正如哈薩克斯坦外長卡 托卡切夫所說:“一切需從零開始。”這種說法并不為過。須知,中亞五國在蘇聯時期作為蘇聯的加盟共和國,并無外交自主權。盡管這些國家存在著所謂“外交部”,但其職能不過相當于外事辦公室,主要負責辦理聯盟中央外交部交辦的事情,沒有獨立從事外交的權利。烏茲別克斯坦外交部只有7人,哈薩克斯坦外交部只有5人。很難想象國家獨立后,僅靠這區區幾人能夠勝任作為獨立國家所必須進行的繁重的外交工作。這就是說,在五國獨立伊始,各國外交面臨共同的難題:一缺外交機構,二缺外交人才,三缺外交經驗,四缺必要的經費。盡管如此,各國總統在獨立伊始都十分重視外交工作,積極開展外交活動。各國領導人頻繁出訪,在國內接待八方賓客,充分反映了新獨立國家的心態和打算。其外交活動的首要重點是贏得國際社會的承認,能在國際社會體面立足,并通過國際社會的支持確保國家的獨立、安全與穩定。五國中以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最為活躍。塔吉克斯坦由于受國內形勢的制約,外交活動的范圍和活躍程度遠不如其他四國。經過幾年的努力,各國取得了令人矚目的外交成果。它們不僅參加了聯合國及其一些主要組織、獨聯體、歐洲安全與合作會議、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中西亞經合組織等一系列國際機構和國際組織,還贏得了國際社會的廣泛承認。可以說中亞五國經過幾年的努力,達到了外交活動的初步目標,已成為國際社會中平等的一員。
隨著國內形勢的需要,各國外交重點逐漸轉向為國內經濟建設服務,特別是為發展經濟合作吸引外資服務。各國外交重點轉移不是偶然的,這也是國家和民族利益的需要。眾所周知,中亞五國獨立后,盡管這些國家擁有較豐富的自然資源,可是由于種種原因,各國經濟較長時間處于危機狀態,經濟結構不合理,本國又沒有足夠的資金改造本國經濟結構,促進經濟發展,原有的經濟中斷,使各國經濟遇到更大的困難并產生許多新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各國都把振興本國經濟寄希望于外來的幫助,希望富有的國家和有經濟實力與先進技術的國家能到它們那里投資,從而帶動經濟的恢復與發展。應該說,各國獨立伊始就已積極開展這項工作,1995年以后進一步加大了引資的力度。因此,各國都要求駐外機構把吸引外資作為主要工作來抓,1995年2月,哈薩克斯坦外交工作會議明確了這一方針。其他國家的外交工作也明顯體現出這一點。各國領導人頻繁出訪,特別是到西方發達國家和有經濟合作潛力的國家訪問,其主要目的是促進經貿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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